，否则他那KTV怕是不止暂时停业。
虽然那时候傅子歌
眼睛充满
恶意，但它并未真动手。
傅子歌：“
开始很想，但
怕惹来那种专业捉鬼天师，到后来更想看他们哭，让他们恐惧，看他们吓得腿软失禁样子。”
“所以在你死后和变成鬼之间，你是没有意识？”
“不记得。”
接下来不管萧栗怎
问，它都很茫然地重复这句话。
萧栗不再追究这点，他换个方向：“你画在镜面上符号是什？”
“在涂鸦角看到，”傅子歌道，它说话语速越来越快，到最后变得痛苦不堪，如果是个人，它该抱头痛哭，“其他不记得，不知道。”
剩下也没有什可问，事情很明显，傅子歌去趟涂鸦角后眼睛开始发痒，某种力量教唆驱使着他挖下自己眼睛，当场死亡，在年后，由于某些异变，化为鬼怪。
由于这是现实，可能并未受到副本规则加持，傅子歌比起副本鬼怪要弱小许多。
萧栗在脑海里整理遍事情前因后果，把话筒拿起来，又塞回去，贴心地给它留条缝便于观察。
就在这时候，傅子歌突然用眼珠子转向萧栗：“莫里亚蒂，可以问个问题吗？”
它听潘吉明这叫萧栗，便也跟着这称呼他。
萧栗：“你说。”
“这些跟类似存在……”这只话筒做贼心虚地压低声音，小声地问，“你是怎找来？”
都像它样被说服？
但是看那只人偶凶戾眼神，那只恶猫凶悍样子，那幅画灵睥睨切下巴，那只灯泡充斥着邪恶光芒，完全不像它这般柔弱无害啊。
萧栗：“在另外个世界认识，你也会去。”
柔弱而无害KTV鬼结结巴巴地问：“……也会去？怎，怎去？那个世界里同类都像你家这些鬼那样？”
……好怂。
萧栗还是第次见到这怂鬼。
“到时候你会知道。”萧栗敷衍地哄它，手动把它话筒按钮给关上，“好，你可以休息会。”
傅子歌：“等等，还有个问题。”
萧栗用眼神示意它问出来。
傅子歌：“刚刚在你楼下遇见那个男人——”
是谁？感觉力量和其他鬼完全不样。
它这个问题没有说全，就被小黄本突然震动给打断。
小黄本无风自动地漂浮到萧栗面前，书页唰唰地翻动着，最终停留在中间那页上。
与此同时，从空中飘来张轻飘飘纸片，萧栗伸手，正巧落进他手里。
那是张外国银行汇款单，金额被行圆珠笔印记划去，在备注那栏用漂亮印刷花体法文字写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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