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而是“咦”声,右手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还开始来回踱步,显然遇到难题。
小景徽见姑姑脸上笑意越来越浓,几乎要洋溢出来般,便道:“还是姑姑厉害,姑姑使绝招,张公子哥哥是不是要输?”
商景兰瞪大眼睛,她不明白姑姑这手“平位望闰”是下在哪里,怎如此绝妙,能顷刻间反败为胜!
商澹然看着阁子边那个青衫少年踱步苦思样子,她用拳头顶着嘴唇,苦苦忍笑,终于忍不住,将手里那枚白子往棋盒丢,说声:“是输。”转身扶着阁子围栏,对着阁子外湖水笑个不停,细软腰肢娇颤,这笑竟是止不住。
景兰、景徽小姐妹面面相觑,不明白姑姑为什认输却笑得这般开怀?
那六个仆妇也是莫名其妙,澹然大小姐很少这般失态啊,这怎回事?
张原转过身,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商小姐捉弄在下,让想得好苦。”
商澹然本已慢慢止住笑,听张原这说,忍不住又笑起来,半俯着身子,不敢回头,但笑声却是掩不住。
张原笑吟吟看着这笑得花枝乱颤女郎,这女郎亦庄亦谐实在让他欣喜,其实当商澹然说出“平位望闰”那手棋时,他就知道这女郎是在捉弄他,因为“平位望闰”这位置已经有棋,不可能叠上去啊,可若是即刻就说破,那就没意思,所以装着摸不着头脑苦思样子——
这不是装傻,这叫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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