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边，有没有听过人鱼唱歌？”
池晏珩站在床边：“……唱歌？”
虞溯突然道：“算
算，如果遇见成年人鱼存心叫你遗忘，你怎
还会记得有人唱过歌，你还能好好
走回家都是人家放水。”
*
池晏珩确实不记得，他回过神来时候，手里就只剩下
颗珍珠，眼前海风平浪静，就好像曾经在那里故事都没有发生过。
他只记得那时，自己在海边站大半天，却不知道站在那要干什，他索性就转身带着珍珠回家，却在晚上从睡梦中惊醒，就像是梦游样下床去海边，开始漫无目找寻。
结果自然是无所获。
如果虞溯说没错，那就是他在遇见小人鱼后，很可能又倒霉遇见人家家长，成年人鱼警惕又冷漠，只消除他记忆都已经算是仁慈。
……
夜幕降临，白日里风开始转凉，池晏珩伸手试把池水温度，对身边抬头看月亮人道：“可以。”
虞溯嗯声，听声音已经恢复往日平静：“池晏珩，你为什不让
回海里去？是因为你还要治病吗？”
池晏珩：“……不是，你忘掉那个协议吧。”
虞溯转头看他：“怎？不搞你熟悉那套？”
池晏珩突然道：“温别都和你说什？”
虞溯闭紧嘴巴，坚决不出卖队友。
池晏珩也没问到底，而是道：“要是真答应放你走，你现在肯定抱着被子在偷偷掉珠子，到时候何叔还要帮着收拾，免得你睡觉硌着自己。”
虞溯：“……”
“怎可能？！肯定快乐找不着北！”
池晏珩看着月光下人，“嘴硬。”
虞溯咬牙：“你还说嘴硬？嘴硬不硬，难道你不清楚？”
他除牙有点硬之外，嘴巴哪哪都可软！
池晏珩顿，然后眼神变得深沉，这个人鱼变omega，在某些方面大条又扎人。
性情也直率很，平常人很难招架住，但好在池晏珩已经习惯这种模式。
“虞溯。”
“怎！”虞溯气鼓鼓道。
池晏珩没有再冒进，他转头看着泳池：“你不下去吗？你不是想睡在池底？”
虞溯果然炸道：“你你你，你先走开，别看！”
池晏珩：“怎不能看？这里是私人别墅，你放心，这整片都是家，不会让别人知道你，但最起码你要让解你真实情况。”
虞溯神情晃，觉得这种有钱人宣言好像似曾相识。
夜风迎面吹来，他回过神看池晏珩眼，“那你别害怕啊，你要是吓得喊出声，就别怪控制不住尾巴——”
“你都不怕，怎会怕你，能接受你是条人鱼，就能接受你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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