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泽南冷冷说着,传令兵立时挥动军旗打出旗语,几个虎将轮番攻击,再坚韧肉筋总也有绷断时候。
看眼传令兵,罗泽南心里叹,这旗语传令,千里镜接令,也是跟平远军学,想想广州那位,实在是平生仅见人物,神秘不可测,不知道还藏着多少惊人本事。每次想到他,心里就好像压块大石头,透不过气感觉。
而每次跟平远军交手,这种感觉更甚,硬令人总会升起几丝无力,就算看似打胜仗,实则己方却也伤亡惨重,甚至胜仗打完,看着以多打少惨淡战果,更令人从心里嗖嗖冒寒气。
至于每次闻听赵三宝大队动向,随即就好像丧家之犬般东躲西藏日子,就更令人身心疲惫,郁结几乎想疯掉。
想着,罗泽南叹口气,晃晃头,将心里那丝烦躁甩到爪哇国,又慢慢举起千里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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