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仆役”们用木块、沙石堆成防御工事,如果这时节诸克图看到,才会知道这帮奴才在“瞎忙”是为甚。
几十个火力点交叉成无盲点防线,嘭嘭四外射击,凡是逼近兵勇,不管护军营步枪兵亦或绿营士卒,律击毙。
护军营步枪手和绿营士卒纷纷远离这片禁区,而跷骑营兵丁,却是被护军营和绿营兵阻在外围,更靠近不得。
策马而来多罗隆简直快气疯,怎也想不到会变成这个场面,他人悍勇,领着几十骑大喝着:“禁军在此,是跷骑营多罗隆!速速停火!”向里便冲。
“嘭嘭嘭”,不知道哪来冷枪,多罗隆战马中弹,悲鸣倒地,更有几骑中弹从马上跌下,其余跷骑马刀劈下,砍杀数名绿营,死命救回主帅。
而这带本来已经渐渐平息枪声立时大作,那些傻愣愣绿营兵总不会束手待毙,管你是谁,难道白白把脑袋割给你?更有几名跷骑营马兵退得慢,连人带马被砍刀、长矛戳成肉泥。
外间战局之混乱简直无以复加,只有中军大帐稳如磐石。
“姐姐,这北京是回不得,除非景祥带人打回去!”
钮钴禄氏心里叹息,老六,老六这是铁心要们姐妹命啊!先前那拉氏说,还不信呢。
兰贵人看眼伺立旁丁七妹,问道:“外面情形如何?”
丁七妹躬身道:“请太后宽心,奴婢已经发信号弹,隐匿三百飞虎精锐顷刻便到,奴婢也看地形,从东边小溪处撕开条缝隙不难,定能保两宫太后安然无恙。王爷吩咐过,若太后受惊吓,王爷和奴婢脑袋就别想要。”
钮钴禄氏微笑道:“好孩子,你办差也算得力,外面那般乱,和圣母皇太后心里却都安定很呢。”确实,有这清秀小姑娘在身边,委实就令人安心。
兰贵人也笑着对钮钴禄氏道:“姐姐,你说回去咱们赏她甚好呢?说起来景祥真是不得,手下个小姑娘,也这般能耐。”
钮钴禄氏还未说话,外面有人轻轻拍掌,丁七妹面露喜色,单膝跪地:“太后,咱们人到!”
此时东侧座军营,名三十六七岁面相威严中年人正在踱步,他乃是福建新安指挥佥事、龙岩、汀州、赵门寨兵备道,唤作马新贻。道光三十年进士,在合肥任知县时就追随钦差大臣袁甲三围剿发匪,第功便是收编骁勇大破发匪庐州大营,收复庐州,从此青云直上,曾经数次击退发匪对福建滋扰,现如今已是正四品顶戴。
外面杀声震天,他却充耳不闻,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在琢磨什。
“大人!您倒是拿个主意啊!”身旁,名绿营管带满脸焦急,这外边都快乱成锅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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