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和银号后院书房,叶昭正听黄文秀汇报泰和行这近年来发展。
早在叶昭赴赣剿匪前,就将泰和银号、上海罐头厂等生意整合成泰和行,由帮他打理上海生意黄文秀任襄理,泰和银号业务自也扩展到上海。而泰和行算是他独资笔小生意。
可小归小,发展势头却不错,当初放贷资助买办们,现在大多成广州实业家,泰和号多多少少在里面都有股份,加之黄文秀操盘上海生意表现良好,现今罐头厂生产罐头供不应求,多作军粮,湘军、太平军甚至红娘公平党都与其有商业联系,而罐头厂早已经加几条生产线。
如果细细算盘下来,泰和行资产也在十万两之上,而且是优质股,只要广州这些实业蒸蒸日上,泰和行可说闭着眼睛资本就在快速增长。
不过听着黄文秀业绩报告,叶昭却有些神思不属,在琢磨蓉儿呢,小家伙这两天怪怪,睡觉也不抱自己,想是以为自己嫌弃她,伤心。这小心思,也不知道琢磨什呢,自己和锦二,nai奶事儿,她明白几成呢?
“先生,最近泰和行有笔融资生意很大,申请人是上海名商人,姓杨,借贷万两白银办厂。可调查后,发现事情没这简单,这位杨老板,传闻直为军机处位中堂公子办差,好像是代名帮这位公子将银子存进洋行。前些日子杨老板笔生意蚀大本,突然来寻帮忙,估计,他是把中堂家公子银子也给赔。”
叶昭听着听着就来精神,晚清时期,权贵重臣,偷偷把银子存进洋行不在少数,概因洋行制度规范,绝不泄露客人资料,是以这些贪墨银子,权贵们多喜欢放入洋行。末代位王爷,据说在花旗银行就存上百万银子,可大清垮台,那中间人就带着印章溜得无影无踪,而以这位中间人名字存银子,再也拿不回,估计就被那厮私吞。
其实想想,很多事倒和后世如出辙。只是想不到,这存银子进洋行习惯现在就开始。
“可知道是哪位中堂?”叶昭坐起身。
黄文秀是聪明人,虽然叶昭从没说过,但他多多少少也猜到叶昭身份,是以这位爷为什突然有兴致他清楚很。
恭恭敬敬道:“好像是桂良中堂,只是传闻,小还要去查。”这可丝也不像襄理同老板关系。
“恩,查明白,若那杨老板真是桂良人,银子就给他。”叶昭琢磨着,就笑笑。桂良公子?能有几个钱?说到底这银子怕就是桂良。现今他是国丈,这捞银子手段本来就高明,加之现在身份,那银子还不流水价来?
“是。”黄文秀躬身应声。
叶昭看着他,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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