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床,惬意抱着鸳鸯枕趴好,大红缎子床,红彤彤片,烛光下,流光溢彩,华丽无匹,给人种感官上强烈冲击,令人不自觉想象在其上颠龙倒凤艳丽。
趴在上面,叶昭骨头就有些酥。
“公爷,您吃颗!”
叶昭转头,却见锦二,nai奶雪白小手拿铁盒卷烟,是国外牌子,床头自己枕边,也放好烟灰缸。
锦二,nai奶打开铁盒,雪白小手极优雅从里面抽出根烟,轻轻送到叶昭嘴边,小声道:“金凤知道您爱吃卷烟,托人从香港给您买。”
叶昭微微张嘴噙住,心里晒,倒是有心,其实抽烟嘛,却不是图新鲜,抽个牌子就好,广州和记卷烟就不错。不过难得锦二,nai奶片孝心,倒也不必冷她。
锦二,nai奶又轻轻划着洋火,帮叶昭点烟。
惬意吸口,味道还不错,可在锦二,nai奶这古香古艳闺房云床上吸烟,怎都有种烹琴煮鹤感觉。
就抽颗,叶昭心里想着。
“金凤啊,你哥哥怎样?还就知道捅娄子吗?回头啊,想个法子治治他,叫他长进起来,再给他谋个差,他啊,适合安安稳稳干公职!也想好,干脆就置之死地而后生,那些银子啊,不用帮他还,叫人每天逼债,逼着他去知府公房作个书吏,赚月饷还钱,慢慢他懒散劲儿也就没,你看西洋有报时钟,咱体内也有个生物钟,习惯早睡早起奔波生活,叫他歇下来都不能。”叶昭琢磨着,慢慢说。
锦二,nai奶身子颤,怎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显然哥哥事他真上心,嫁给他做妾,赏些好处打发些银子不难,甚至发给自己家万八千两银子都不稀奇,可难得是他竟然会将自己哥哥事放在心上,过脑子,而且很明显,经过深思熟虑,他,他每天考虑多少军国大事?自己家这点破事在他眼里本应不值提,打发些银子帮哥哥解决难题就算极宠爱自己。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不知不觉,锦二,nai奶眼圈就红。
“咦,你这是作甚?有人欺负你?”吸口烟,叶昭回头见到锦二,nai奶抹泪,不由得怔。
“公爷,公爷这般疼金凤,金凤、金凤不知何以为报……”锦二,nai奶抹着泪,跪倒在床前。
叶昭差点口烟呛着,心里无奈,这个时代女子,就这般容易满足吗?不过稍微将其娘家事琢磨琢磨,就成极宠爱她?这要是老丈人家装修去帮着锄泥搬砖,那岂不感动她死都愿意?
伸手拉锦二,nai奶起身,“起来吧,咱们是夫妻嘛,家人,这都没什,你呀,以后别动不动就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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