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
“奴才不能跟在主子身边伺候，只能给主子多磕几个头！”瑞四有些哽咽
说。
叶昭心中
动，想起从小被他伺候大情谊，也不由得鼻子微酸，却是笑道：“滚你蛋吧！”
瑞四又磕
几个头，这才起身退出。
叶昭轻轻叹口气，其实外人很难明白这种主子和从小伺候长大奴才之间感情，可能有些畸形，却是种渗透到骨子里条件反射般忠诚，如果定要打个比喻，就好像人类和爱犬吧。
刻钟后，托马斯在老夫子引领下进院，老夫子虽然对工商业门道不在行，但兵工厂琐事可以由他穿针引线和自己联系。
看得出，托马斯精心修饰番自己衣着，蓝呢子短大衣，头发梳理也极为整齐，对这次会面他显然充满期待。
“大卫！来坐！”看托马斯拘束搓手，叶昭微笑招呼他。
“叶先生，谢谢您给
机会跟您见面。”托马斯满脸真诚。
叶昭笑道：“怎
样？还在研究带弹匣步枪？”
托马斯眼睛就是亮，叶先生还记得这事儿，但随即目光黯淡，摇摇头道：“搞几个半成品，都行不通，佛斯特先生认为浪费资源，不许再进实验室。”
叶昭就笑：“不过，你应该没放弃吧？”
托马斯腼腆点点头。
叶昭起身，拍拍他肩膀，道：“逆境才能磨砺人，来，有瓶不错红酒，跟来喝杯，预祝你成功。”
托马斯跟着叶昭走向堂屋，叶昭边走边道：“不要急，你感觉没感觉到，弹仓弹匣步枪最大缺陷是什？”
托马斯马上道：“火药，火药残留物，很影响子弹连续发射。”
叶昭微微点头，道：“过段时间，炸药厂兵工厂都搞起来，帮你弄点无烟火药，你再试验看看。”
“无烟火药？”托马斯有些迷茫。
叶昭笑着拍拍他肩头：“到时候你就知道！”
托马斯眼里满是期待，真恨不得马上就见识到叶先生说“无烟火药”，听起来，好像是没有烟雾火药，那，或许燃烧后渣滓就会很少吧？越想越是心痒，抓耳挠腮，叶先生，好似总能给他打开扇窗子，令他看到朦朦胧胧希望。
……
江西赣州。
夜色如墨。
密密麻麻士卒潜伏在夜幕中，他们各个红巾包头，鲜红头巾铁血狰狞，带起无边杀气。
远方，是闪耀着微弱火光军营，大清辅国公景祥嫡系精锐，名声震天下“振武营”，管带乃大清名将神保，景祥忠实鹰犬。
李秀成用马鞭鞭稍轻轻挑起面前迷雾，笑笑，露出口好看白牙，这位太平军优秀年轻将领，后起之秀，在攻克江南大营拉锯战中数次大破湘军，早就成为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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