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代,老百姓能有口安稳饭吃就很容易满足,但自己目标可不能仅仅止于此。
至于令乡绅们减租减息,自然势在必行,土地兼并情况自己也要解决,但要采取比较温和办法,更要慢慢来。
正琢磨着,身后传来脚步声,“主子,越南使者候着呢。”常顺恭恭敬敬垂手侧立。
叶昭微微点头,越南使者阮伯斋已经来广州几日,直在越南馆等候拜见。
虽然越南使臣朝贡正常路径乃是由广西入境,但实则因为“护送师船来粤”、“押送三名水匪回广东”等诸多原因,越南使团曾多次来广州公干,越南馆在广州南门内,越南使团在广州内待就待上好几个月,观光之外,旨在完成越南国王下达使命。
而现在广西沦与贼手,云贵不稳,越南来使团却也只有广州条路径,何况叶昭派去赴越使者早就发公函,广州设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应夷务,自然来广州办理。
此次越南使团头面人物就是阮伯斋,乃是礼部侍郎,伯斋二字乃是用中文取字,至于本名,发音怪异,叶昭听过就忘。
“嗯,也差不多!”叶昭在烟灰缸里掐灭雪茄,常顺忙伸双手,毕恭毕敬接过烟灰缸。
……
越南来中华使者挑选极为严格,越明命帝曾赦令,如清使必须精通语文,贪鄙之人只会遭到他国蔑视。这是因为如清使不但要与中国*员起吟诗作对,还要与来自朝鲜等国使臣切磋诗文,自认应排在朝鲜等国之前列在中国朝贡国第位越南君王们自也将这吟诗作对风雅场所当成战场。
阮伯斋四十多岁中年人,皮肤略黑,但浓眉大眼,挺耐看,应该是越南美男子,中文说极为流利,若不是早知道他身份,怕多半将他看为国人。
“下邦使臣阮伯斋参见将军大人!”见叶昭进偏厅,阮伯斋忙躬身见礼。
这几日自有*员接待他,接风宴广东巡抚柏贵亲自到场,也算面子给足足。
“不必拘礼,远来辛苦,坐!”叶昭落座后,微笑打量着他。
小婢奉上香茶,那釉上彩骨瓷茶杯令阮伯斋就阵赞叹,中原地杰人灵,瓷器工艺令人叹为观止。
阮伯斋又看向叶昭,拱手诚挚道:“将军威名,下官心慕之,将军破罗刹,克英法二夷,播中国之威,扬天朝之德,鄙国国主也甚为钦慕。”打量着这位少年统帅,阮伯斋是极为吃惊。
虽然第次中英战争后,越南国内对北方这个强大帝国渐渐怀疑起来,但毫无疑问,从古至今,获得中国皇帝册封乃是稳定越南国王皇权唯途径,获得中国皇帝册封,国主才能确立对内对外权威,就算这个帝国越来越表现虚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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