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摆满书,也不知有几千几万卷。
脸色惨白咸丰手帕捂着嘴轻声咳嗽,脸上多丝潮红,可他眼中却难得有神采,“景祥真是朕福星,才有喜,又添喜。”
坐在圆凳上年轻人英俊儒雅,真个是剑眉星目、面如冠玉,他穿着四团锦褂,足蹬青缎皂靴,神采飞扬难以言表,正是六王爷奕訢。
“皇上说是,景祥在京里吊儿郎当,没想到出去就惊天动地。想不到,实在令人想不到。”奕訢笑着说。
咸丰赞同点头,“是啊。”笑容突然就淡,看向奕訢:“老六,你话里有话?”
奕訢笑道:“皇上圣明,自有思量。”
咸丰眉头渐渐蹙起来,慢慢端起茶杯品茶。
……
天京东王府。
大厅中张红木大理石圆桌,几把玉石圆鼓凳,四角高架茶几上陈设虏获来各式珍奇古玩,壁上悬挂幅天兄耶稣圣像。
位身材矮瘦,胡须稀疏锦服男人扭着身子,好像打摆子般搐动,他紧闭双目,双手夸张如同弹琴般收放,嘴里念念有词:“天父说:北方那只恶龙,要砍下他头,要砍下他头,要砍下他头!”这渺目男子声音越来越高亢,嘴里渐渐冒出白沫。
坐在下首是位穿着金色龙袍男人,面无表情看着锦服男子表演,嘴角有丝不屑,还隐隐有丝惧怕。
……
叶昭自不知道这百多年未有次大胜引起各方连锁反应,眼看黑龙江就要解冻,他却是正在为如何应付罗刹人集结船队报复行动而伤神。
这两个月来,神炮营以及团练各勇同罗刹人大大小小冲突百十次,却是越打越有信心,甚至有振武营两哨二百人击溃罗刹四五百人战果。
实际上,罗刹人除最精锐部队,装备战刀长矛军兵却是不少,就更不要说东西伯利亚带所谓数万士兵大多为哥萨克,bao徒流氓。论武器之精良,没有炮舰助战,罗刹人实在已远不如神炮三营,更别说叶昭转弯抹角将后世些通讯后勤之类理念用现在可用土办法来代替,委实令神炮三营战力更上个台阶。当新军同团勇渐渐去掉惧怕,硬碰硬打几仗,却是越发觉得罗刹人不过尔尔。
不过叶昭知道,俄罗斯国力强盛,若真结束克里米亚战事后全力东扩,关外新军各勇怕是委实抵抗不住,就现在黑龙江春汛后,罗刹炮舰驶入,就委实令人头疼。
怎生想个法子呢?
裹着貂皮大氅,叶昭在院中踱步,虽然按公历已经是1855年3月,可这极北之地还是冷厉害。
厢房墙角隐隐有丝绿意,也不知道是青苔还是顽强小草。
叶昭却突然想起蓉儿,蓉儿给自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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