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内,唐逸又回复三点线枯燥生活,不过回国当日,当宝儿抱着唐逸给她买玩具欢喜地亲唐逸手时候,却是唐逸最开心时刻。
第二天早上唐逸正式上班,和督查室同事聊聊最近工作,回到办公室,刚刚看会儿文件,秘书室就打来电话,秘书长黄伟要见他。
赶到黄伟办公室时候黄伟正翻阅文件,见到他进来就放下手头工作,指指沙发示意唐逸坐。
黄伟关切地问起唐逸这几天假期怎样,和母亲见面没有等等,但唐逸却敏锐地感觉到,黄伟叫自己来可不是关心自己那简单,因为黄伟语气,总有那丝琢磨不定和疏远。
“这里有封信,你看看。”黄伟从旁边黄色文件夹里拿出封信,放到桌子上。
唐逸站起来,走上两步,拿信,又退回到沙发上坐下,这来回,陡然就生出个感觉,种地位上差异,种秘书长高不可攀感觉,以往,黄伟却是从没刻意让唐逸体验过这种感觉。
看来,是在给自己浇冷水呢,应该是自己哪里出差错。
信是信访局转来,唐逸抽出信纸,慢慢展开,看着看着,眉头就不禁皱起来,这是封上告信,上告对象就是自己,督查室主任唐逸。
信纸有些皱巴,字迹也很潦草,歪歪扭扭,看得出,写信主人没有多少文化,但就因为这样,却很容易令人滋生出同情情绪,如果控诉对象不是自己,只怕唐逸也会拍案而起。
写信人首先介绍自己身份和家庭状况,她和丈夫都是下岗职工,赡养着两位老人,丈夫失业在家,家老小开支就靠她每日起早卖煎饼收入,但在今年四月份,收摊回家途中,她却被辆黑色桑塔纳撞伤,事主当时就离开现场,交由交警队处理,事后才知道,肇事者是省委督查室主任,因为负责处理这次肇事交警明白无误地告诉她,这事儿算她自己倒霉,人家不会出分钱医药费。
据理力争后,交警事故鉴定书上还是认为她应该负全部责任,而肇事者只负责20%医药费,而且是次付清。
她住院月余手术医药费高达六千多元,本来就没有积蓄家东拼西凑这笔钱,现在债台高筑,甚至养家工具煎饼车被撞坏后都无力再购置新车。而半个月前,她腿伤再次复发,住进医院,走投无路她和丈夫就开始拨打省长热线反映情况,谁知道结果是处理事故那交警又上门恐吓他们番,她和丈夫不服,再次拨打热线反映情况,却再得不到任何回音,经邻居指点,才知道上访这条路,这才写信反映情况。
信末尾,她似乎在声泪俱下地控诉,“相信,党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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