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有种让人很想咬上几口诱惑。
不过她却是气嘟嘟撅着小嘴,从上车就对唐逸爱答不理。
“喂,和你说考试注意问题你到底记心里没?”唐逸有些恼火地点她额头下。
“是个笨丫头,记不住。”陈珂扬起小脑袋,狠狠地看着唐逸,不屈地顶着唐逸手指,好像倔强战士,把唐逸逗得险些笑出声,原来是为这句话,老陈也是,啥都和他闺女说。
唐逸笑着道:“笨,并不是什贬义词,《广雅·释草》里说,竹表面叫做笢,里面名笨,其白如纸,可手揭者,谓之竹孚俞。古人本用笨来形容女孩之纯洁可爱,就如白纸张,谁知道现在,牵强附会文人将笨和蠢联系在起,你说说,青青淡淡竹子和愚昧无知虫子能相提并论吗?”
陈珂咬着嘴唇,哼声:“就你懂得多!强词夺理!”
唐逸得意地笑笑,心说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这些说辞可都是跟你学,当年你可不是骂笨后这样哄吗?那时还小,被你哄得喜笑颜开,你说你欺负小孩子时候淘气不淘气?
到县城汽车站,陈珂气呼呼地下车,“嘭”声用力关上车门,唐逸苦笑,用得着吗?不就说她句笨吗?至于生几天闷气?
唐逸拉拉胸前汗漉漉衬衣,和司机小李说声,也拉开车门下车,车站前车水马龙,汽车喇叭声,小摊叫卖声此起彼伏,这大概是县城最热闹地界儿。
唐逸来到处打着遮阳伞小摊前,要瓶冰镇汽水,咕咚咕咚喝起来,正觉得酣畅淋漓,突听得不远处人群“哄”声,接着就听有人大喊:“出车祸!”附近人流窝蜂向出事地点涌去,唐逸摇摇头,国人喜爱看热闹习惯真是根深蒂固。
名背心卷到背上长毛青年从南边走来,大概是从事发地点挤出来,嘴里骂骂咧咧,到烟摊前对老板道:“给包三塔,妈都看什看,赶明儿个个全撞死!”接过烟,又叹口气道:“小丫头真漂亮,怪可惜,有句话叫什来,红颜……什来着?”
“红颜薄命。”摊主笑着接口,长毛青年翻个白眼:“老子知道,用你多嘴吗?妈,你看看那些人,个个幸灾乐祸,可怜啊,看到人家小姑娘那黄裙子被血染得片片,这心啊……那叫个疼……”
本来笑呵呵听长毛青年耍贫唐逸脸上笑容突然僵住,手里汽水瓶“嘭”声摔落地面,粉碎。
唐逸把扯住长毛胸口背心,大声道:“你说什?你说被撞是个穿黄裙子漂亮姑娘?”
长毛瞪起眼睛就想骂,但不知怎地,看到唐逸那似乎发红双眼,心里那火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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