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仿佛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令他感到烦恼般。
进入大厅,除老者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和任何人打招呼,仿佛到这里,切世俗关系都被彻底断绝般,每个人都自顾自地坐在按照特定顺序排列座位之上。
正中央位置上,坐着自然是那位庄严大法官——蒙提塔王国国王陛下,在他两边坐着两位年纪非常大书吏,他们看上去甚至比前代国王更加年老。
这三个人并排而坐,地位显得极为超然,张长桌横摆在他们面前。
两位老者将他们手中夹着巨大书册,轻轻放在长桌之上,并且将书册翻到有关盗窃章节。
在他们三个人右侧放置着张小桌子,位年轻书吏坐在桌子前面,桌子上放着厚厚叠纸张,支羽毛笔插在墨水瓶之中。其他书吏则面对面分坐在两边,那里有两排有靠背长凳。
恩莱科被带到正中央位置,他被命令坐在地上。
恩莱科看眼身边那位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脸上略微带着丝愠怒,她同样也在看着他,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瞪着他。
那居高临下感觉,令恩莱科感到非常不妙,就看这架式,他十有八九也会输掉这场官司。
王子殿下和他外祖父则站立在旁,他们位置和那些书吏并排,唯有所不同是,法庭没有为他们准备坐席。
身后是级级台阶,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建造在成达维尔露天剧场。
石阶上同样坐满观众,所差别,是这里没有喝彩声和喧闹声,安静地异乎寻常。
恩莱科转过头扫视眼,观众居然坐满所有位置,其中有不少是神职人员,他们脸上布满疲惫之色,甚至有人睡眼惺忪,恩莱科无从猜测他们到底是来干什。
另外些则是战士,他们对于兵器打造大师显然颇为友善,有人甚至朝着他打招呼。
不过更多人显然是从下层赶过来,其中大部分恩莱科都认识,他们脸上没有丝凝重和关注,显然都是过来看热闹。
看热闹人占据绝大多数,而且还源源不断有人进来。
观众席显得越来越拥挤,众人不得不紧紧挤在起,更多人则只能站在两边,他们扠着手,抱着腰,兴致勃勃地站在那里。
恩莱科很清楚在某个不为人所知地方,还有个观众站在那里,那便是从万里之外索菲恩赶过来克丽丝长公主殿下。
突然间又是阵锣声响起,法庭那沉重大门,在两个身强力壮大汉推动之下,轰然关闭。
审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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