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安打个车,开往崇市郊区。
大年初八,小姨家终于从国外旅游回来,来他家拜访。
本来晚上晚饭就该起吃,但他定要来看这场演唱会,他母亲话里话外非常不开心,但他不怎在乎,就说会儿回去。
手机响,司延安看眼就接起来。
“嗯。”
“司延安!”明宸咆哮:“你在哪儿!”
“在……”司延安看着车窗外,时也判断不出街区,只好说:“路上。”
小朋友气得够呛,声音穿透听筒,惹得司机都惊讶地看眼后视镜。
司延安忍不住露出个笑来,可惜明宸看不见。
“路你妈啊!”明宸喊,声音带哭腔:“到底怎回事啊?现在来找你!”
司延安心里抽下,瞬间跟着难过起来,刚还好好。
很烦,很烦自己。
看,小朋友跟着你,不是气炸就是急哭。
他叹口气:“不是大事,真不骗你,别急……这会儿回趟家,解决下。”
“你家?”明宸哽咽。
“母亲家,回去谈谈。知道怎回事,是和侯文昌矛盾,直有,这次闹崩而已。回头亏点钱给他,他会公关掉,别哭。”
“那你早跟说啊!”明宸气得够呛:“你这跟说会不听话吗!?还有你为什现在才去谈?要亏多少钱?你钱够吗?怎公关啊!郑佳期是不是想死?”
“……”司延安时不知道该答那句,失笑道:“哎……”
两人沉默半条街,司延安感觉他平静点,说:“你先回家休息,这件事会解决好。”
明宸声音僵硬:“去找你。”
“别来。”司延安说。
“在你家门口等你。”明宸自顾自说:“反正你总要回家,就这说定。”
电话被挂断,司延安用力深呼吸口,闭上眼睛。
很焦虑。
头疼泛上来,心脏在飞快跳动,以种很不正常速度。感觉自己内脏只剩下那块儿,无限膨胀,压着胸腔,躺下来就奇异闷痛。
去趟医院,没毛病,又开两盒安眠药,睡三个小时,令自己震惊短效。
每次回家之前都会让他烦躁焦虑,但这次侯文昌挑在国外旅游时候玩这手,硬生生拖他两天。这两天拖得他状态前所未有糟。
车开个多小时,终于到地方。
崇市这儿是片富人区,效仿贵族庄园,每片别墅前面都有个大草坪。司延安特别讨厌这片草坪,太空旷,走上去感觉很孤独。
寒风在没有遮挡旷地肆意呼啸,他穿件风衣,走到别墅门前时,整个人已经被吹得透透,手指都有些麻木。
按响门铃,有人欢快地喊声:“来啦!”
门被拉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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