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在京郊,有停机坪,所以他是直接回国落地在那里。
沈千橙还是第次去,为做到位,特地回千桐华府让人做份冰糖雪梨,并且不经意间让所有人都知道。
全世界都得赞美秦太太温柔。
虽然是三月,但进入初春后,庄园里鲜花就开不少,进去便是花香。
佣人带沈千橙往楼上主卧去。
沈千橙温柔地让她先去忙,推开房间门,发现想象里无法动弹、躺在床上病弱美人在开线上会议。
这拧着眉,和冷漠表情,根本就不是病美人。
“……”
这正常,怎就不能回家?
秦则崇偏过眼,从她脸,看到她手上食盒,最后又移回电脑屏幕上。
“会议先暂停。”他开口,嗓音微哑。
秦则崇合上笔记本,转向沈千橙:“怎来?”
喉咙不舒服,连说话都开始能少字就少字,语速比平时慢,有种独特腔调。
这人嗓子哑都这好听。
沈千橙坐在他对面,打开食盒,莫名想起新雨楼那晚,这男人给她送桂花赤豆小圆子,场景重现。
这想,她温柔起来:“文秘书说你病,喉咙不舒服,是你老婆,不得过来看看。”
秦则崇没说话,视线追随她秀长手指。
“冰糖雪梨,快喝,不然冷。”沈千橙催促,又抽空回答秦家人询问,形象再上层。
秦则崇向来不吃甜,糖水甜腻,入口绵柔。
沈千橙坐在他对面,撑脸看着:“真佩服你,出差能把喉咙出出病,还好没得流感。”
汤匙碰撞间,秦则崇低着声:“怕传染?”
当然有这个原因,但也不是全部,而且多伤人,沈千橙狐狸眼直勾勾看着他:“怎会,夫妻同心,你病重,肯定难受……”
男人无声哂笑。
沈千橙今晚住在这,趁他喝糖水时间去洗澡,她出来时,秦则崇刚结束方才会议,已经坐在床上。
乌黑长发披在身后,被吹起层层波浪,颈间被烘得发热,她将浴袍敞开点。
秦则崇不错眼地看着。
沈千橙吹完头发,扭头对上他视线,顺着看向自己敞开浴袍,眼尾摇,风情万种地走到床边,故意倾身弯腰撩拨他。
“好看吗?”
这个角度,着实妩媚勾人。
男人深深看她两眼,简略回答:“美。”
连夸都只剩个字,沈千橙莞尔:“喉咙还痛不痛?”
秦则崇目光上移,清清嗓子:“疼。”
沈千橙耳朵痒。
痛就说痛,说什疼,这男人是不是在对她撒娇?
对于南北两地词语差异,她并不知晓。
她调侃又故作遗憾语气:“本来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惜你是病人,要早点休息,就是再好看,你今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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