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感觉它突然开始动。而它移动方向,竟然是朝着头方向!
反手越来越够不着它,只能从后脑勺过去砸它。可他依旧没有停止往前进,有种感觉,觉得它目是把头挤出身体!
边砸边喊张哈子,声音在空旷山上回荡着,但是喊几十声,都没有听到句回答。
那颗脑袋已经移到脖子上,已经不能转动脖子。从没有过这样绝望,即便是当初被爷爷吓,被那个没有脸小女孩儿吓,跑不出那节21号火车厢,也没有这绝望过。
就在这个时候,看到远处有个人影跑过来,他边跑边冲着这边喊,日你屋个先人板板,你不是讲到前面那个岔路口等到迈?他妈现在这个岔路口是第二个岔路口!老子跑咯两个来回才找到这里。
想下,好像在前面是有个岔路口,不过那个岔路口另条路很小,般不仔细看都看不见,他眯着眼睛也能看见?
他跑到这里之后,看到脖子后面那颗脑袋,下子就收起那副嘴脸,而是无比严肃对讲,站到莫动,可能有点儿痛。
讲完之后,他就放下他背包,然后在里面摸索阵,取出来些东西,有篾刀(此种刀呈竹叶形,器身略往上曲翘,背有脊,断面呈人字形,两刃前聚成尖锋,后部平直,是扎匠用来加工竹子主要工具之),瓷碗,磨刀石,青黄相交竹叶,黄符,毛笔,以及些瓶瓶罐罐,里面装是什,不知道。
这些东西他从左至右摆好,摆好之后,他先是站在身后看眼那颗脑袋,然后在脖子上绑条红线。在他绑时候,听到他“咦”声。然后他去那颗大树旁,将那个还站在那里没有脑袋身子脚踹到地上,然后丢张黄符,跺脚,“轰”声,那身子就着,是绿幽幽光,和王二狗死那晚屋子里发出光样。
处理好那具尸体之后张哈子走到他那排东西面前,背对着讲,你是自己下来哈是要动手?
“啊?”声,张哈子却讲,没活你讲,你站到莫动。
他没和讲,那就是和脖子上面那颗脑袋在讲?
张哈子拿起篾刀,在磨刀石上面磨几下,继续讲,日你屋个先人板板,人死老就乖乖子(好好、听话意思)滴待到土里面,跑出来害人搞子?你啷个搞,你就不怕遭雷劈?
张哈子继续讲,看来你是逼动粗老。你讲个文明人,有思想、有抱负、能动嘴滴时候绝不动手,你非要逼动手,那你就莫怪老——老师,麻烦你弯腰低哈头——对,保持这个姿势莫动。要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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