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讲,要是想害你,你早就没得命咯。把孩子穿上,跟来。
想也对,现在陈先生又不在身边,虽然有个大伯,可是他现在和透明人样,根本不会站起来帮忙,要论单打独斗,十个肯定都不是这个家伙对手,要知道,他可是重伤陈先生人啊!所以,他要是想害,早就死,根本没必要大费周折让穿鞋。
那人说完之后,转身就走。想想,穿上鞋跟上去。
跟在他身后,原本想走快点,好看清楚他长什样子,但是他似乎知道想法,快他也快,总是在身前两三步样子。快到村子时候,他转个方向,朝着村子对面山上走去,问,你是谁?
那人用嘶哑声音讲,是哪个不重要,重要滴是你是哪个。
怒,说,自然晓得是哪个,现在问是,你是哪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生气,竟然觉得眉心有点痛,好像被针扎样。
他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往前走。
又换个问题,问道,你要带去哪儿?
他讲,到你就晓得咯。
问,王二狗那双阴鞋,是不是你做?
他有些讶异,反问,陈恩义连这个都给你讲咯?他还给你讲些子?
觉得这对话没办法交流下去,问什,他不仅不回答,还反问。真是气死,眉心更加痛。
他好像意识到什,突然停下来,看眼天空,讲,时间不多,把你爷爷留下来东西交出来!
还没弄明白他这话是什意思,眉心就阵剧痛,痛得闭上眼睛。然后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脑袋也是晕晕乎乎,好阵过后,这种感觉才消失。
等睁开眼时,出现在眼前,是只公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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