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包药材,将剩下全部放进冰箱保鲜层。
药材浸泡20分钟,煎煮30分钟即可,庄简宁见时间还早,去楼阳台和二楼卧室溜达圈,挑着开正盛鲜花剪几捧,插三瓶花儿,瓶放卧室,瓶放书房,剩余瓶留在客厅茶几上。
——
好几个小时繁复检查让贺灼脸上带丝不耐,他坐在医生办公桌对面,低头看着手机上刚收到信息。
[毛君:大概下个月开庭。]
贺灼细长好看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几下,回条信息过去。
[那这个月先送贺家那些人份大礼。]
坐在对面米斯特医生仔细地翻看着检查各项指标和数据,脸色越来越沉。
十年,他清楚知道最佳治疗时间已经过去,只是在检查之前,他还抱有那丝希望。
贺灼回完信息抬头,看见米斯特神色,差不多猜到结果。
医院环境让他透不过气,想快点离开:“什情况直接说吧。”
米斯特将报告放在桌上,摘下眼镜,神情严肃,声音在偌大办公室清晰回荡:“按照检查结果来看,目前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零点五,这个概率还得依靠术后系统康复训练支撑,而手术旦失败,截肢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
贺灼呼吸窒,左眼皮骤跳不停,垂眸,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知道。”
他只是厉秋白不择手段达成私欲恶心产物,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能够遇到并拥有庄简宁,已经是老天网开面,他怎还有资格去奢望其他呢。
——
听见大门转动声音,庄简宁刚把煎药火关掉,快速将药液倒进木桶里,脚步雀跃地朝外走。
轮椅已经驶进玄关,身后站着神色不虞李助。
庄简宁满心满眼全是贺灼,走近他身旁,像无数平凡又恩爱夫妻迎接工作晚归伴侣:“饿吗?煎你最爱神户牛排。”
贺灼心尖颤,把将他揽进怀里。
嘴唇用力在他耳廓和颈侧蹭着,拱开碍事睡衣衣领,将脸埋进刚洗过澡还带着潮润气息颈窝,深吸两下,少年清甜体香混着沐浴露花香润进五脏六腑。
堵在胸口憋闷被冲淡,愧疚和自厌情绪却随之上涌,这好人这辈子只能陪着他这个残废禁锢在这方牢笼里,贺灼连呼吸都扯心尖生疼。
他着魔似反复低喃道:“宝宝…宁宝…”
李助盯着茶几上绚烂插花,估计是盯得有点久,眼睛都涩,他后退步,轻轻带上门。
老天定是看贺先生太苦,所以才将庄先生送到他身边。
庄简宁惦记着药浴快凉,忍着酥麻痒意,用肩膀顶开贺灼脸,低头,伸出舌尖细细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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