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叼住嫣红色唇瓣,“还想干什?还有其他想做事情吗?”
只要小狐狸想,他这多年打拼下来庞大家业,便有意义。
庄简宁闭上眼睛,享受着唇齿交融酥麻震颤,趁换气时候,小脸绯红地呢喃道:“还想……做.爱。”
贺灼舌尖猛地探进去,肆意地扫过他侧颊,牙龈,再深入进喉间,又卷着他舌头吸吮搅弄。
耳边是“滋滋”水声和黏腻哼声,贺灼兴奋到浑身轻微颤抖,按着他后脑勺,亲许久才放开。
庄简宁眼尾发红,双眼迷离,被亲情绪起来,张开湿亮红肿唇瓣,伸头往贺灼唇边送。
不知是想让人灭火还是想再被人点火。
贺灼这次只浅尝辄止地亲下,划过侧颊,含住通红小耳尖,“满足你,好不好。”
“啊!”庄简宁浑身抖,又痒又舍不得分开,只能歪着头反复在他嘴边厮磨。
贺灼大掌揉着他头发,抬腕看眼时间,才九点不到。
他拍拍有点上头小狐狸,“庄庄,先去洗澡。”
庄简宁立即缩成只鹌鹑,屁股又被拍下,他才红着脸小声应道:“哦。”
从贺灼身上起来,自己用牙咬开红绳,拿上家居服,低头,快速进浴室。
贺灼弯着眼睛目送他进去,这才拿起手机,拨李助电话。
昨天整天重要会议,按照贺总吩咐,全部推后。
李助今天被项目方和副董们催焦头烂额,好不容易等到贺总电话,他松口气,赶紧接起来,“贺总,现在通知开视频会吗?”
“不开。”贺灼望着江面,“包个游轮。”
李助懵:“游、游轮?”
他想到烽火戏诸侯幽王。
这个时候他应当拼死当个谏臣,“可是,贺总……”
“怎?”贺灼沉下声音。
李助浑身抖,保命道:“贺总,烟花需要吗?游轮和烟花最、最配。”
“是吗,”贺灼挑起眉尾,“那多弄点。”想想补充道,“要带字那种。”
李助扇自己个大嘴巴,“好,贺总。”
庄简宁站在喷头下,愁要死。
这房间隔音还行吗?就贺灼那样腹肌和臂力,他可没办法忍住不叫。
但要是被导演们或者工作人员听见,他简直没法做人。
就算房间隔音还行,明天早录节目,还都是坐在硬凳子上录制。
他能坚持下去吗?万被有经验选手和观众们发现异常怎办。
脑子里瞻前顾后,手上却很诚实,挤大坨橙花味儿沐浴露,前前后后揉搓清洗好几遍。
也不知是热水蒸,还是羞,裹着浴巾出来时候,整个小脸,耳根,胸膛,俱是绯红片。
贺灼驱使轮椅迎向刚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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