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差不多,学着贺灼那天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玉只剩点点。
他整张小脸红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
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
灼热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喉结用力吮。
声音软软像是加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想吃糖,给不给吃?”
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字句道:“庄、简、宁。”
庄简宁拿起硌他半天爆浆糖,半羞涩半挑衅地看着他。
贺灼喉结快速滚动两遭,盯着他水光氤氲漂亮桃花眼,又下移到微肿唇瓣,变调嗓音嘶哑里夹带着柔和,哄道:“宝宝,放开好不好?”
庄简宁听着这声“宝宝”,本来就软身体,像是彻底化成滩水。
他颤抖着手拿过糖,撕开包装纸,股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木质清香味儿扑鼻而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面对此情此景,但并不让人讨厌。
在糖顶端轻轻舔口,他坏笑着抬头看向贺灼。
看他紧咬牙关,看他紧攥拳,看他即将失控却更加性感脸。
庄简宁吃会儿糖,累就玩会儿。
贺灼觉得这个小时,才是自己生命里最难捱时刻。
他微昂起头,灼灼地看向吃糖少年。
糖里包浆爆出,洒庄简宁脸,他将浆抹在糖表层,又吃会儿。
“宁宁。”贺灼脑中片空白时,无意识地轻喊声。
终于缓过天灵盖爆炸余韵,肌肤焦灼和被无数蚂蚁毒蛇啃咬噬骨感终于消失。
心里是从未有过平和宁静。
庄简宁怕贺灼直被束缚带勒着不舒服,他站起身将五处束缚带全部解开。
贺灼用胳膊撑着身体坐起来,伸手揽过庄简宁。
吻住他唇,用舌尖和唇瓣寸寸抚慰他泛酸泛麻口腔。
上午去面试,下午又在医院担惊受怕半天,晚上连饭都没吃。庄简宁靠在他肩膀,渐渐涌起困意。
“贺先生,好累啊,咱们上去睡觉吧。”
贺灼揉揉他柔软发顶,将他抱着坐上轮椅,回二楼卧室。
简单冲个澡,庄简宁头刚沾上枕头,便陷入深眠。
半夜醒来,睁开眼睛,贺灼没有拉最外层厚重窗帘,月光透过薄薄纱帘,满室莹白。
转头,贺灼呼吸绵长,难得安眠。
他小心地拿开贺灼胳膊,轻手轻脚下床去浴室。
睡眼惺忪地在马桶边站半天,听见贺灼在身后问,“怎?”
庄简宁被惊醒,想起什似,去拿玉。
贺灼坏心思地拿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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