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摇摇头：“
没事。”
“好吧。”艾斯还想说什
，但是简楠已经站起身
，他说：“教授见到您很高兴，发生点事情，就不久留，下次再抽空来看您。”
教授有些担忧，最后还是道：“好，你保重。”
简楠鞠躬离开。
网上
舆论他不想看，也懒得再看，和这些人交手多年，他不用猜也能知道网上评论会是怎样，说不累是假，这些年，就算他再怎想逃避，该来总会来。
这里很安静，周围没有嘈杂声。
过
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厉川停在简楠身后，男人气息有些不稳，甚至带着些快步后喘气，他声音富有磁性，在寒冷冬天听起来带着些温度：“哥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简楠靠着凉亭栏杆，看着结冰湖面，闻言侧目：“你怎知道？”
“你不开心时候就喜欢朝水边跑。”厉川站在他身后：“不难猜。”
简楠嘴角扯抹笑，没说话。
厉川其实还想说很多，但是看着简楠有些寂寥背影时下子仿佛所有话都哽在口边。
顿顿，他说：“HHID已经让人去查，是袁华。”
简楠微微侧侧脸，没有太多反应。
厉川说：“你别担心，会让人去处理，他不会再发布任何消息。”
简楠：“没担心。”
不远处湖边很寂寥，冬日祭，学生们都在外围参加活动，这里只是个小湖，平时甚至都没有多少人去关注。
凉亭风很大。
厉川看着简楠有些苍白脸，皱皱眉：“先回去吧，这里风大。”
“你走吧。”简楠甚至没有回头看他：“自己静静。”
以前厉川没有见过多少次简楠背影，但是现在，他见到最多，好像就是简楠背影，为什呢？就着寒风，他好像忽然有答案——
因为简楠再也不回头看他。
这个认知让厉川感到很难受，种从心散发出来无力感，好像他努力想要握住手中沙，但是却散更快，这是种失控和挫败感，他曾经以为简楠只是闹会儿脾气很快就好，曾经以为自己只要说句对不起，服个软，简楠就会好。
然而没有。
然而这次没有。
厉川上前步，将外套脱下来盖在简楠肩头上，他跨步坐下来，看着简楠：“生气？”
简楠没说话。
“要是真生气，就把气撒出来，生气给你道歉，生袁华气把袁华弄来给你磕头。”厉川忽然认真些：“就是别在这坐着，吹风着凉，不值当。”
这是简楠再次听到道歉这个词。
简楠叹口气，他稍微坐直些身子，看着厉川：“要是生病，你很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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