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刘大爷依旧在哼哼小调子,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老人家最近睡觉小憩时间似乎更长,醒着时候就爱弄弄地里菜,下下棋,闲来无事,就爱哼两句词。
他口中调子绵长,气息蜿蜒:“她教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简楠站在庭院中安分听着。
句话唱完,刘玉清睁开眼看像庭院,有瞬间,他有些愣怔,再回神时候,老爷子长长叹口气。
简楠走过来:“您也该出去走动走动,陪你出去转转?”
“不用,不用。”刘玉清摆摆手,不知道是厌倦这里还是厌倦外面:“这个地方,那多年,早就转腻,哪都不去,就待在这里,不然月娥回来就找不到。”
月娥?
是刘先生死去老伴吗?
简楠其实对这些解并不多,从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遇到过哪个白衣小姑娘,而这个镇子上其他人又很忌讳刘大爷事情,这就让他很烦恼。
刘玉清坐在摇椅上,看着简楠,似乎有些怀念:“她走时候,跟你差不多大,也爱穿白衣服,不过性子倒是比你活泼些。”
简楠哭笑不得:“让您失望。”
刘玉清想想,忽然站起身,对简楠说:“你跟来。”
简楠扶着他走,不过刘大爷性子急:“还没老走不动道呢,不用你扶着,看不起是不是?”
“……您开心就好。”
刘玉清带着简楠在后面个库房,这里面陈列着不少头面戏服,他熟门熟路走到个桌子前,从里面掏出来个盒子递给简楠:“这个你拿着。”
简楠愣住,连忙退却:“您实在客气,不能要。”
“不是给你。”刘玉清把盒子塞给他:“这几天晚上做梦,总梦到跟月娥说话,她说桌子下面有对镯子,儿子用不着,让别忘记托付出去。”
简楠听很懵,但是他忽然有个想法:“刘先生,可以去祭拜下夫人吗?”
刘玉清摆摆手:“不用。”
“……好吧。”
这对镯子他怎都推却不,只能收下,接着就又陪着老爷子把整个屋子东西都清理认识遍。
这多年,不管隔多久,刘老爷子总是没法忘记那件凤凰台。
“对不住她啊。”刘玉清背着手看着整间屋子,目光中全是惋惜:“对不住她。”
简楠心里也有点难过。
直播间观众们也跟着沉重起来:
“实在是太让人惋惜。”
“呜呜,这对也太惨。”
“可惜人死不能复生,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情。”
下午陪着老爷子吃完晚饭,他刚要离开,口袋里手机就响,简楠定睛看,居然是厉川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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