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尴尬得不行,左顾右盼半天,转移话题道:“对,你现在是不是还没有字?”
牧谪愣下,才点头。
他二十岁及冠时没来得及回离人峰,本来打算从孤鸿秘境出来后就回去趟,没想到反倒误打误撞见到师尊。
沈顾容道:“已经为你将字取好,茞之,你觉得如何?”
沅茞澧兰,倒是个好名字。
牧谪点头:“多谢师尊。”
他犹豫下,才小声道:“还不知道师尊名字。”
“啊。”沈顾容见牧谪真不在意他夺舍事,也不再端着沈奉雪架子,随口道,“沈顾容,来之时还未及冠,所以还未取字。”
牧谪点头,还未及冠,当时师尊应该还只是个孩子,怪不得行事说话如此张扬欢脱。
沈顾容又想:「不过先生说倒是会亲自为取字,也定是个好名字。」
牧谪:“……”
牧谪拳头握,又是先生。
先生,先生,那个先生到底是谁?
若是沈顾容夺舍之前人,那他是不是永远都没办法亲眼见见被师尊直惦记着先生?
牧谪莫名烦躁。
大概是知晓沈顾容不会对他撒谎,牧谪又迟疑半天,才尝试着问:“师尊,您之前提过先生……是何人?”
沈顾容吓跳,险些以为自己方才将那句话脱口而出,但见牧谪没问其他,才松口气,道:“是自小教读书私塾先生。”
他说起先生时,眸中有些怀念。
牧谪仔细看看,发现那神情并没有他所想爱慕或者些其他别暧昧东西。
牧谪还是不放心,追问道:“师尊喜欢那个先生吗?”
沈顾容不明所以,奇怪地说:“喜欢啊。”
牧谪倒吸口凉气,但很快就意识到沈顾容所说喜欢并非他所说妄心爱慕,他又道:“您……是将他当成什?”
爱慕之人,还是只是单纯先生?
沈顾容歪头想想,突然给牧谪个狡黠眼神:“长得好看,脾气好,会让画他。”
牧谪:“……”
“只是他总是罚抄书。”沈顾容小声嘀咕句,“很不喜欢。”
牧谪连忙自荐:“师尊,……长得也好看,脾气也好,您也可以画,而且您还能罚抄书。”
抄书可快。
沈顾容愣下,才哭笑不得地说:“你是什毛病?为何要拿自己和旁人比?”
牧谪垂下头,道:“师尊您说,喜欢他。”
沈顾容被拆穿身份,在牧谪面前也不再伪装,越来越放飞自,他随口道:“喜欢人可多,们城天桥底下说书、串糖葫芦,耍猴,可都喜欢。”
牧谪:“……”
果然,他师尊对那先生喜欢只是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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