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为什不抱去?”
牧谪:“……”
牧谪哪里招架得住,当即就抄起沈顾容腿弯,将他打横抱着去自己房里。
沈顾容似乎很喜欢被抱,双手搂着牧谪脖子,穿着罗袜脚还微微晃着,等到牧谪房,他足上罗袜已经掉半,堪堪挂在足背上。
牧谪将他放在榻上,正要撤身离开,沈顾容却依然抱着他脖子不撒手,眼眸弯成月牙,声音又娇又软:“今晚你陪睡觉吗?”
牧谪怔,脸庞莫名发热,他垂下头,小声说:“不敢冒犯师尊。”
沈顾容认真地看着他方向,左歪头右歪头:“睡觉便是冒犯吗?”
牧谪低着头,没吭声,算是默认。
沈顾容有些失望地说:“那好吧。”
牧谪莫名失落,正要强迫自己将沈顾容手臂拿下去时,就听到他师尊轻笑声,说:“那你来冒犯师尊吧。”
牧谪:“……”
沈顾容说:“师尊准啦。”
牧谪脑子轰声,仿佛什东西炸,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沈顾容扯着躺在床上。
牧谪这才恍惚意识到,方才炸掉,是他理智。
沈顾容蹬掉罗袜,将脚贴在牧谪小腿上,整个人往他怀里贴,等寻到个舒服位置,他惬意地叹口气,说:“好暖。”
牧谪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这次不像幼时那样,软软三岁小师尊靠在他怀里取暖,牧谪这几日本来都在为那场春梦和青玉那番话苦恼挣扎,沈顾容突然贴过来,他刚刚堆好理智再次不堪击,溃不成军。
牧谪结结巴巴地说:“师尊……太近。”
他依然还是这句,哪怕觉得再近却也不想伸手推开沈顾容。
果不其然,沈顾容也依然回他句:“可是冷啊。”
冷,就要取暖,而最暖地方就是牧谪怀里。
沈顾容自认为逻辑并无问题,反而很奇怪牧谪为什说太近。
他眨着眼睛,突然凑上前和牧谪几乎脸贴脸,两人呼吸交缠,旖旎又带着压制色气。
沈顾容还在那说:“可觉得这样才是近啊。”
牧谪:“……”
牧谪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心脏猛跳,大概是为逃避他狼狈地垂下眸,视线却落在沈顾容近在咫尺薄唇上。
牧谪几乎僵成根柱子,死死握着拳才避免做出连他自己都觉得放肆事来。
好在沈顾容很快就撤回去,他依然舒舒服服地窝在牧谪怀里,问:“那这样还近吗?”
牧谪沉默。
和方才脸贴脸对比,这样确实不近。
牧谪缓缓地放松身体,沈顾容根本没察觉到他异样,手指勾着他衣襟,突然像是被什硌到似,含糊地“嗯?”声。
牧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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