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冲,听到这个冲得更厉害,赵伯拦都拦不住,只能在后面追着喊:“殿下!殿下还是不要去啊!”
殿下根本不听,愣是路被赵伯念叨着到偏院。
他正要踢门进去,门旁仿佛鬼魅似出现两个黑衣人,把拦住荆寒章。
荆寒章愣,发现这两人身上皆有惊蛰卫印记,蹙眉道:“你们什意思?哪来胆子敢拦本殿下?!”
惊蛰卫蒙着脸看不清面容,沉声道:“殿下恕罪,丞相有令,殿下不得进去。”
荆寒章诧异地张大眼睛,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竟然只勒令他不准进去命令。
晏戟胆子真大。
“你确定是不让进去?!”
惊蛰卫:“是,只有您。”
荆寒章:“……”
只是听到这里,荆寒章大概知道晏行昱并没有发什恶疾,恐怕是丞相为不想两人见面才闹得这遭。
为什单单不许两人见面?
荆寒章稍微想想大概就知道。
晏戟是个何其聪明人,大概早就发觉出来两人端倪,只是前日宫宴时自己那句“不喜欢闺秀”让他产生什危机吧,这才着急将晏行昱禁足。
察觉到这个,荆寒章反倒松口气。
晏行昱没事就成。
他扫下周围,发现不光这两个惊蛰卫,这小破屋子,竟然藏几十个惊蛰卫,将整个偏院保护得滴水不漏。
荆寒章哼声,也没有以卵击石,瞪两个惊蛰卫眼,怒气冲冲地甩袖走。
赵伯看到荆寒章走,这才抹把汗。
晏行昱上午都在院子里晒太阳,他皮嫩又晒不黑,没会就昏昏欲睡,阿满蹲在他旁边堆雪人,所以他连荆寒章来闹动静都没听到。
用午膳时,相府下人前来送饭和鱼息煎好药。
晏行昱被迫醒来,蔫哒哒地被推着轮椅到房间里去吃饭。
下人将碗碟个个放在桌子上,最后拿出那碗煎好药——药旁边还放个巴掌大圆碟,上面有颗蜜饯。
晏行昱病恹恹,对什事都提不起来精神,但看到那蜜饯,愣好会。
鱼息知晓他不爱吃蜜饯,哪怕再苦药也不会特意为他准备蜜饯。
晏行昱不知想到什,突然抬头,对上直低着头“下人”脸。
荆寒章不知怎做到,穿着相府小厮粗布衣裳,低着头,冲他露出个计谋得逞地坏笑。
“公子,用药。”
晏行昱眸子如同黑暗亮起星河,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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