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掌心只剩下颗时,他才笑声,随手抛,说出最后个名字。
“安平。”
***
两刻钟后,马车慢悠悠在相府停下,晏行昱刚下马车,赵伯就着急忙慌地跑过来,道:“少爷啊,老爷让您回来去书房趟。”
晏行昱乖乖点头:“好,知道,多谢赵伯。”
赵伯满头是汗:“老爷看起来脸色不好,不知是不是有什不好事?”
晏行昱愣,伸手拍拍赵伯手,安抚他:“没事,别担心,这就过去。”
赵伯点点头。
阿满将晏行昱推着去相府书房,晏戟正在灯下看书,听到声音抬头看他眼。
晏行昱让阿满下去,微微颔首,恭敬道:“父亲。”
晏戟将手中书阖,慢条斯理道:“明日后,你不必去南书房读书,若想读书,等年后会送你去太学。”
晏行昱笑笑,温温柔柔地说着拒绝话:“恕行昱难从命。”
晏戟也没生气,语气依然四平八稳:“只是告知你此事,不必经过你同意。”
晏行昱比他还淡然:“父亲,你该知道,该读书已经读得差不多,就算没有先生教,也……”
晏戟打断他话:“那你去南书房做什?”
晏行昱抿唇笑,柔声说:“父亲不是已经知道吗,怎还要明知故问?”
“胡闹!”直冷淡晏戟终于动怒,他直接将手中书朝晏行昱砸过去,怒道,“你可记得自己身份!那荆寒章又是什人?!”
晏行昱轻飘飘伸出手将朝他砸来书接过来,他险些被砸中,也不生气,反而将书理好,还看看书上字。
“《三命通会》?父亲怎也看这种书”
“别顾左右而言他。”晏戟沉声道,“你明明知道荆寒章和你并非路人。”
晏行昱捏着书手猛地顿,沉默良久才轻声道:“路,不是人走出来吗?”
***
荆寒章今日起个大早,先是去看望下皇帝,发现他已清醒,这才去南书房上早课。
这还是七殿下头回这早到,连林太傅都有些诧异。
荆寒章心情很好,撑着下巴边等晏行昱来边百无聊赖听林太傅讲课。
只是等又等,上午课都要上完,晏行昱竟然还没来。
荆寒章这才有些慌,昨日明明说好要来起上早课,晏行昱不会无缘无故没有只言片语就不来。
上完早上课,荆寒章直接纵马出宫。
他本来在禁足,但皇帝现在都病,便无人管他,让他路顺利出宫。
只是到相府,却受到阻拦。
赵伯苦口婆心道:“殿下,家少爷……真患恶疾,不能见人!您……”
荆寒章本来闷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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