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来宫里面见陛下,行礼时也是这番模样。
当时荆寒章虽然听着膝盖疼,但也只觉得这鹿能忍也对自己够狠,根本没有什心疼感觉;
但现在,荆寒章心尖都在颤。
见晏行昱膝盖刚好跪到雪堆上,荆寒章连忙把自己大氅衣摆往他膝盖下塞,怕他会着凉生病。
晏行昱扶着荆寒章肩膀艰难跪稳,疼得下颌都绷紧,他压低声音讷讷道:“怕遇到圣上,又拿针……”
荆寒章听,差点跳起来骂他。
“胡闹!”
晏行昱被震得耳朵疼,莫名有些委屈,他将护身符拿出来,道:“是来给殿下送护身符。”
荆寒章气得耳朵都懵懵,但这人骂又骂不得打都舍不得,只能强行将怒火吞回去,不情不愿地将护身符收起来。
晏行昱正要说话,荆寒章就不耐烦道:“好,护身符也给,赶紧走吧。”
晏行昱忙道:“殿下为什会在冰天雪地里跪着啊,若是冻坏身子怎办?”
“你殿下身强力壮,冻不坏。”他瞥晏行昱那瘦弱小身板眼,“你顾好自己就成,乖乖回去。”
晏行昱说:“可是心疼殿下。”
荆寒章:“……”
荆寒章冲他怒道:“你又来?!金子呢,你带金子吗?!”
晏行昱“哦哦哦”,忙将钱袋拿出来——在路上他问国师要把金子,够说几句实话。
晏行昱精打细算,数数,高兴道:“殿下,还能再说七句,都给您,说完再走吧。”
荆寒章:“……”
荆寒章不知是气还是羞,脸都红,他彻底服气,低声道:“你赶紧走吧,乖点,听话。”
晏行昱道:“殿下还没说为何要在这里罚跪?您说什顶撞陛下吗?”
“能说什啊。”荆寒章死鸭子嘴硬,哼声,道,“就是……唧唧咕,咕咕唧……”
晏行昱没听清:“您说什?”
荆寒章被问得烦,但晏行昱从来不骗他,他也不想骗晏行昱,只好破罐子破摔,闭着眼睛没好气道:“江枫华定是将护国寺事告知父皇,他大概认定是断袖,要给赐婚,让尽快成亲!”
晏行昱愣,呆好半天才干巴巴地说:“殿下不是答应……要和成亲吗?”
荆寒章:“……”
荆寒章“噗嗤”声,又气又笑:“什时候说过?”
晏行昱不吭声,拽着腰间护身符来回摆弄。
荆寒章瞪他眼,大概瞧出来晏行昱有些难过,他干咳声,道:“……你殿下没答应。”
晏行昱眼睛又像是火折子似吹就亮起来,眼巴巴看着荆寒章:“您是怎说?”
他真想知道荆寒章到底是怎和皇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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