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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鱼息这激动,这些年他几乎是用尽所有人脉来查佛生根下落,只因晏行昱心疾就差这味药。
鱼息走遍整个南疆都未寻到这味药,本来归京时已经险些放弃,没想到竟然这轻而易举地就寻到。
鱼息手都在抖,他管也不管直接从靴子里掏出来把小巧匕首,拉着晏行昱手就要往上划。
晏行昱这才回过神来,见状立刻抽手往后退。
他愕然道:“你做什?!”
“放血。”鱼息理所当然道,“做药引。佛生根在人血中不知晓还有没有效用。要多放些来细细研究,小玉儿,过来。”
晏行昱握着手怔然往后退,他似乎被吓住,嘴唇都有些青白:“你、你是不是诊错?殿下身上怎会有佛生根,你不是说……佛生根有剧毒吗?”
鱼息遇上稀奇古怪毒,整个人都有些疯癫,他也不知是在对晏行昱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是,佛生根有剧毒,片叶子就能见血封喉,他、他是怎活下来?”
晏行昱满脸惊恐地将手藏在腰后,好像这样鱼息就不能抓着他放血。
自从归京后,他恐惧往往都是佯作出来。
寒若寺多年吃斋念佛早已让他隐去所有情绪,但当鱼息说荆寒章中佛生根之毒时,晏行昱却感觉到让他脚底生寒惊惧。
那感觉前所未有,比他当年险些被晏夫人生生捂死时更甚。
鱼息根本没看他,还在自顾自嘀咕着:“佛生根做药引能抵消方子中所有毒,治法没有问题,只要估好剂量,就不会有事。”
晏行昱抖着嗓子喊他:“鱼息。”
鱼息还在前言不搭后语:“佛生根毒性旦入体,会先毁髓海,也难怪荆寒章自小到大性子这古怪,原来是脑子受伤。他应该还有其他症状……”
他把抓住晏行昱,魔怔似问道:“他认字吗?认人吗?平日里还有什其他奇怪之处吗?”
晏行昱已经彻底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声道:“鱼息。”
鱼息对上晏行昱不知何时已全是戾气眼睛,愣下,才讷讷将手放下。
晏行昱漠然道:“不治。”
鱼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什?”
晏行昱字顿:“说不治。”
鱼息怔然看他半天,突然怒道:“们好不容易寻到佛生根,你竟然说不治!?你想死吗?!”
晏行昱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中已是死灰片:“看过你医治心疾方子,要连续不断饮月药。你若用佛生根做药引,是打算把荆寒章血抽干吗?”
鱼息,bao怒:“那又如何?!谁让他中佛生根毒又让撞上?他命该如此!”
晏行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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