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终于确定那黑雾必定是三毒,溯果真靠夺舍宿蚕声身体回来。
而现在宿蚕声已死,他又夺去晋楚龄身体,想必用不几日便会恢复伤势回来继续夺取三毒。
相重镜若有所思,将宋有秋唤来,让他和满秋狭处理这个烂摊子。
宋有秋见状乐得不行,忙前忙后地将所有修士送回洞府门派,并借此机会狠狠敲笔。
相重镜站在被顾从絮蛮横破开洞口处,垂着眸看着那片黑暗中隐隐地脉,许久才轻轻将琼廿刺入地面三寸。
轰隆隆阵巨响,地宫门缓缓关上,相重镜用血在门上再次下道封印。
顾从絮双手拢着袖子在旁边站着,被交欢期侵占脑子终于清醒点,他却丁点不觉得害羞,反而眼睛直勾勾盯着相重镜背影瞧,像是在看盘美味无比菜。
“既然那龙纹灯都那亮,说明他最爱慕。”顾从絮美滋滋。
刚开始在知晓自己竟然爱慕上主人时,顾从絮还觉得惶恐,内心满满亵渎主人罪恶感,但现在知晓并非是自己单相思后,恶龙片坦荡荡,甚至想将自己脑子里设想过无数污秽念头全都在相重镜身上轮遍。
反正两人两情相悦。
顾从絮越想看着相重镜眼神就越炽热,最后把妄想逃避相重镜看得如坐针毡,不得已回过头来,言难尽道:“三更,你现在清醒点吗?”
顾从絮直勾勾盯着他:“直很清醒。”
相重镜唇角抽动,心想那双猩红魔瞳都要烧出火来,平日里清醒顾从絮可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他叹口气,打算等会找满秋狭再要个清心药,让顾从絮静静心,别被本能情欲所操控。
相重镜身脏污,掐个净身决也无法清去那种
难受感觉,他拧着眉头打算回到宋有秋芥子屋舍后沐浴番再去找溯。
回到灵树下后,相重镜脸色僵,木然看着灵树不远处耸立在地上无尽楼。
宋有秋忙成那样,竟然还有时间帮满秋狭建楼?
无论多少次,相重镜都叹为观止。
满秋狭刚刚去为那些被囚修士诊治完,打着哈欠在无尽楼门口坐着,扫见相重镜回来立刻冲上前去,上上下下将他打量番,拧眉道:“你去哪个泥坑里打滚儿?还是孩子吗?”
相重镜:“……”
都用净身决把脏污去掉你也能看出来?
相重镜瞪罪魁祸首眼,对满秋狭保持微笑,道:“要沐浴。”
满秋狭点头:“衣裳已准备好,你上次不是还说那身丝绸穿得很舒适,把九州那种布匹全都买回来。”
相重镜唇角抽动:“大可不必。”
满秋狭十分热衷打扮相重镜,根本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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