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出窍似,好像都没灵智。
顾从絮见相重镜终于安稳,正要和云砚里解释,外面传来声旱天雷声音,还伴随着“哎呀”声惊呼。
他抬头,白衣白发云尊主正站在门口,满脸肃杀之气漠然看他。
知雪重也在旁,她大概被吓住,正抱着云尊主手臂往他身后躲,露出半张艳丽脸蛋,掩着唇诧异地看着顾从絮和相重镜。
那旱天雷便是从云尊主身后传来。
若非知道不能吓到知雪重,他雷大概早已经落到顾从絮身上。
顾从絮面不改色,将彻底安分下来相重镜轻柔放在旁椅子上,这才转过头来微微颔首,看在他是相重镜父亲份上没有彻底失礼数。
“云尊主。”
云尊主不想同他废话,惜字如金。
“遗、言。”
顾从絮:“……”
云砚里还会想着要顾从絮“解释”,他爹可倒好,直接省略所有步骤,跳到“遗言”。
顾从絮桀骜不驯是骨子里,此事他并未做错,对云尊主杀意和厌恶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冷冷道:“云尊主不愧是云中州尊主,果然神通广大杀伐果决,若是当年相重镜被封石棺六十年时您在九州,想必他也不会是今日这番模样。”
这便是在赤裸裸地嘲讽云尊主前些年什都未做,相重镜回来却端着副父亲架子。
云砚里听得眼皮跳,恨不得冲上前去捂住顾从絮这张不怕死嘴。
云尊主根本不听他在胡说八道什,漠然道:“这就是你所有遗言吗?”
顾从絮和他冷冷对视,五指猛地蜷,整个化为龙锋利利爪,就连小臂上也缓缓覆盖上漆黑龙鳞。
见两人似乎真要打起来,云砚里吓跳,忙道:“父尊!顾从絮和玉舟有生死契,您若对他动手,玉舟……”
“不过生死契罢,能抹去。”云尊主漫不经心打断云砚里话,冰冷眸盯着面前那浑身散发着令他厌恶又忌惮气息恶龙,“玉舟根本不知道自己养在身边到底是什东西,迟早有日,他会死在这条三毒龙手里。”
云砚里根本不懂云尊主到底在说什,但能察觉到他身上毫不掩饰杀意,疾声道:“父尊!”
云尊主决定事从不会轻易改变,云砚里唯恐顾从絮在相重镜不知道时候被杀死,连忙去求知雪重。
知雪重呆呆看着靠在椅子上相重镜,许久才抖着唇喃喃道:“他不是说……没受过多少苦吗?”
周围倏地阵安静。
云尊主指尖凝聚起灵力猛地散,偏过头去看知雪重。
知雪重拽着云尊主袖子缓缓弯腰蹲下来,只是短短几句话,她便隐约窥出相重镜在九州那些年必定过得异常悲惨。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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