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便能和少尊起公平竞争尊主之位。”
相重镜若有所思地“哦”声。
云砚里气势汹汹:“凤凰——”
小凤凰吓得翅膀抖,连忙往相重镜怀里扑。
相重镜说话算话,把将小凤凰抱在怀里,似笑非笑瞥云砚里眼:“记得你之前还说自己是兄长,怎仗着没有记忆便胡言乱语吗?”
云砚里怒道:“们是双生子,出生时间只相差片刻,谁是哥哥这重要吗?!”
相重镜煞有其事地点头:“挺重要。”
云砚里差点气死,觉得自己在这人身上真是吃够这辈子所有亏——而且此人还是他兄弟,往后更是有得吵。
云砚里知道相重镜这张嘴得理不饶人,哪怕黑也能说成白,他没好气地翻白眼,从袖子里拿出块云纹模样玉令,道:“先不说这个,们回云中州吧。”
相重镜挑眉:“现在?”
“是啊。”云砚里看看外面天幕,估摸下时辰,“现在云中州刚好是清晨,带你回去复命,还能趁机会补个回笼觉。”
相重镜:“……”
相重镜耐着性子道:“弟弟,想你还是没想清楚为何要戴上面纱。”
“别叫弟弟!”云砚里瞪他,道,“云中州到底哪里不好,你为何不想回去?可听人说过,你在这九州可过并不如意。”
“还行吧。”所有虐待、诬陷和六十年囚禁对相重镜来说只有这三个字,“但在九州还有要事要做,你起码得等做完再跟你回去。”
云砚里眉头紧皱:“什事,需要多久?”
相重镜道:“半个月。”
云砚里:“……”
“你上次说帮寻人也是说半个月,这次还是半个月。”云砚里不可置信道,“你说,半个月是不是你经常拿来敷衍搪塞标准时间?”
相重镜没想到他侧重点竟然是在这里,难得被噎住,好会才道:“你就当是吧。”
云砚里又差点被气死,无能狂怒半晌,道:“你要做什事,帮你。”
相重镜古怪地看他。
之前相重镜提出要帮他找人时,云砚里都没那积极过。
相重镜想想,道:“其实也没什,只要在紧要关头你能帮把便好。”
云砚里眉头紧皱,好会才将手中直摩挲玉令抛给相重镜。
“总不能直都在你身边。”云砚里道,“既然你要做事有生命危险,那就拿着这个灵器,能在生死关头护你次。”
相重镜好奇地看着这个雕刻着“云”字模样玉令,也没和他客气:“要怎用?”
“贴身放着就好。”
相重镜点点头,直接将玉令塞到袖子里。
云砚里见他没拒绝,也松口气,这说明相重镜已经不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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