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看着曲行,淡淡道:“曲宗主自小将养大,应该知道这人不善言辞,就算受委屈也不会为自己辩解。”
曲行老脸抽。
旁边顾从絮也差点吓软尾巴尖。
不善言辞?受委屈不辩解?
你是在说反话吗?
反正在顾从絮认知中,相重镜哪里是不善言辞,他是太善言辞过头,导致每次听他说话真龙脑瓜子都嗡嗡,恨不得生出十八双手堵住他碎嘴子。
不管别人怎说,相重镜就认为自己不善言辞,是个受委屈也不说小可怜。
曲行实在是厌倦他,不想听他多说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冷冷戳破他意图:“你难道要说当年是让孔雀用摄魂操控你杀掉那些三门弟子吗?”
相重镜笑着道:“不,还是那句话啊曲宗主,你们如何看,根本不在意。只是见不得别人将脏水泼在身上,还要做出副受害者模样,那样太恶心,就算圣人也是要发怒。”
他说着,还看向溯,笑着问:“是不是啊,溯大师。”
溯眼睛轻轻睁开条缝隙,脸上笑像是画上去,还是那副让人如沐春风模样,道:“正是如此。”
相重镜觉得此人处事比他脑袋还要圆滑,和自己厚脸皮差不多少。
“既然这多道友都在此处,们不妨将当年事点点算算吧。”相重镜道,“毕竟背负六十年污名,让挺膈应。”
他这话说出来,易掌门不等曲行说话,就出言道:“如此甚好!毕竟死是三门弟子,去意宗关起门来审出来能公平公正吗?正好趁着大家都在,还剑尊个清白。”
易掌门说得义愤填膺,旁人古怪地看着他,心中暗忖:“你临江峰不是前些年才跻身三门吗,就算当年死是三门弟子,也轮不到你第个出头吧。”
不过易掌门所说也是大部分心中所想,也没多少人反对,全都点头。
相重镜眯着眼睛,看向宿蚕声,道:“速来听闻宿首尊公正,今日想请您再来当个秩正,为洗刷冤屈,如何?”
宿蚕声知道相重镜是在羞辱自己,但却无法拒绝,他道:“好。”
相重镜笑得更深,他在所有人注视下,看向跪在地上孔雀。
孔雀血带着些暗紫,浸入泥土中漆黑片。
相重镜踩着顾从絮身体借着幽火飘飘然落在前方空地上去,顾从絮猝不及防被他踩得丢脸地发出“叽”声,气得差点没忍住口将他吞到嘴里。
相重镜没有去看脸色难看至极曲行,缓步走到孔雀身边,矮下身垂眸看他,道:“抬起头来。”
孔雀缓缓扬起修长脖颈,眸子无神地看着他。
相重镜:“问你什你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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