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砚里说起这个就满脸烦躁,“父尊硬要来寻,说寻不到就不给开落川之路回云中州。”
他已经在九州转个月,愣是没有那人丝毫线索。
相重镜眼眸更加幽深。
从九州到云中州原来要从落川开路才能去。
那当年相重镜流落在落川,身世似乎更有说服性。
相重镜看着暗自苦恼云砚里,突然露出个笑容。
若是顾从絮还醒着就能眼认出来,这是相重镜在每次算计他时所露出神情。
“找人啊。”相重镜笑吟吟地道,“很拿手,只要你给张画像,不如半月就能帮你寻到。”
云砚里吃惊,眼睛微亮:“你真能……咳咳。”
他刚说出口就察觉到自己语气太迫切,这样极其容易被人瞧出来弱点,逮着坑他。
云砚里将方才欢喜神情收得干二净,拧着眉头道:“你哪来这大本事?”
“本事虽然不大……”相重镜似笑非笑道,“但是总比你想靠着打架出名等那人来找你要快得多。”
云砚里:“……”
不知为何,被看破云砚里突然脸颊红,生平头回知道窘迫是什感觉。
云砚里去参加御兽大典根本不是为龙骨,他只是看参与之人那多,若是胜后,在万众瞩目中把面具摘下来,到时那人从这张脸上就能看出端倪,定会自会主动寻他。
他干咳声,狂妄自大道:“那你帮,必定给你花不完玉石。”
相重镜没对这句话有什评价,反而不紧不慢地将琼廿召来。
琼廿背着相重镜又回双衔城,正赌得热火朝天突然被召过来,扫见相重镜立刻将手中烟杆往背后藏。
他嘴里还叼着半块没啃完玉石,想要开口求饶只能飞快将玉石当成小鱼干似,咔咔咔嚼吧嚼吧吞。
相重镜用实际行动像云砚里证明,自己根本不差玉石。
云砚里:“……”
云砚里匪夷所思道:“那你想要做什?”
相重镜淡淡道:“你们云中州人,无论什事都需要付出代价吗?”
云砚里听到这话,还以为相重镜要无偿帮助自己,忙摇头:“不,也有不求代价。”
“哦。”相重镜冲他温柔笑,“们九州可不这样,你想让帮你,就要付出代价。”
云砚里:“……”
狡猾九州人啊啊啊!
云砚里对九州之事丝毫不通,他甚至连玲珑塔都不知要如何坐,个月还在无尽道打转,想要去询问别人又觉得那些低微蝼蚁不配同自己说话,目下无尘到极点。
云砚里犹豫半晌,最终下决心,咬牙道:“你想让帮你什?”
相重镜懒洋洋托着下颌,语不惊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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