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去杀曲危弦,杀孔雀也是真,但绝对没有想对你图谋不轨!”顾从絮将“绝对”这两个音咬得死紧,咬牙切齿活像是在咬相重镜脖子。
相重镜:“那你……”
“之所以跌回床上只是意外,你那古怪封印让无法离开你太远,否则就会被拽回来!”顾从絮连这个极其不利于自己事也说出来,看样子真被相重镜浪怕。
相重镜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眼睛紧闭耳根通红顾从絮,突然又笑起来。
顾从絮实在是怕他这种笑,怒不可遏地睁开眼睛瞪他:“不是满秋狭那种见色起意人,你这下该满意吧?!”
“满意是满意。”相重镜点点头,话锋突然转,“你若离不开太远,个人要如何找龙骨?”
顾从絮:“……”
差点忘这茬。
相重镜眸子眯着,笑着道:“你帮找真相,帮你找龙骨,这下交易总该公平吧?”
顾从絮凶狠地瞪着他,眼圈都红。
相重镜:“嗯?”
这时,顾从絮三更获得自由时间正巧到,他猝不及防回到神识,又气又恼地翻江倒海,将神识里灯搅和得全都挤在起。
相重镜从倒半边床榻上起身,随便寻处客房躺下,等到顾从絮无能狂怒够,他才淡淡开口:“成交?”
顾从絮沉着脸将身体盘成个圈,没有办法,只能冷冷道:“成交。”
相重镜眸子眯起来,语调仿佛哄孩子似:“真乖。”
顾从絮:“……”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顾从絮气得又开始翻江倒海。
“迟早有日要冲破封印,口吞这可恶人类!”
翌日早,满秋狭兴致高昂地捧着衣裳来找相重镜,掀开床幔,那倒塌半边床榻直直撞到他视线上。
满秋狭:“……”
满秋狭第反应是宿蚕声或晋楚龄那两个比乞丐还丑人来偷袭相重镜,但扫眼发现周围布置完好无损,并非是交手后惨状。
他正要去找人,回头就看到相重镜睡眼惺忪,衣衫不整地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满秋狭含糊地打个招呼。
满秋狭果然“见色起意”,好像无论相重镜是何种模样,他眼睛都能发直。
他捧着衣服颠颠跑过来,边给相重镜换边问:“你去哪里?那床是怎回事?”
揉眼睛相重镜轻笑声,语调十分随意地道:“半夜做事时不查弄塌。”
满秋狭给他系衣带手愣,愕然看他:“做事?”
相重镜意有所指,笑着重复:“做事。”
识海中顾从絮:“???”
什做事?做什事?!
为什要说这暧昧不清话平白让人误会!?
满秋狭倒吸口凉气。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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