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小?”
听这话,相重镜就想将这把欠揍剑按在地上揍。
相重镜伸出纤细手指在赌桌上轻轻画个圈,将大小全都圈进去,笑得极冷:“两个都押。”
琼廿:“……”
来赌坊人全都知道规矩,哪怕再不知道规矩也不会说出“两个都押”这样愚蠢话。
整个九州,能理直气壮说出这句话,只有……
旁边围观众人却是阵哄堂大笑,都在嘲笑此人什都不懂也敢来赌。
但有心人看向这多年从未输过琼廿反应,又觉得事情好像没那简单。
琼廿耳饰又是阵旋转,眼底点再次掉回。
还没开始赌,他就像是输似,额角也全是冷汗。
琼廿艰难吞咽,握着骰盅手都在微微发抖,他小心翼翼看着相重镜,怯怯道:“您……”
见琼廿认出来,相重镜懒得在这闹心赌桌旁坐,手指轻轻敲敲桌子:“给你刻钟,把这里收拾干净。”
琼廿倒吸口凉气,差点把自己咳死。
他回想起方才易掌门话,“筹码您绝对感兴趣”“希望您到时不要后悔”,终于明白自己错过什。
他后悔!
刻钟不到,整个双衔城客人全都被木傀儡恭恭敬敬请出去。
这还是双衔城五十年来第次打烊,众人纷纷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好骂骂咧咧地离开。
原本人山人海赌坊,此时空荡荡片。
双衔城二楼,相重镜懒洋洋靠在软榻上,似笑非笑道:“二十出息啊,竟然还会开赌坊。”
琼廿十分强硬,冷声道:“想开就开,你管不着。”
相重镜:“……”
相重镜唇角微微抽动,道:“你起来说话。”
跪着琼廿:“……”
琼廿梗着脖子,用最强硬语气说出最怂话:“不起来,你肯定要骂。”
相重镜抬脚踩在他膝盖上,居高临下看他,都要被这傻剑气笑,咬牙切齿道:“你跪着,就不骂你?”
琼廿:“反正认错态度放在这儿,你想骂肯定会先看看膝盖跪得实不实。”
相重镜:“……”
顾从絮:“……”
这是什歪理?
果然,和相重镜挨上关系,没个人是正常。
相重镜被琼廿烦得头痛,叹口气,朝他招手:“过来。”
琼廿垂着头眼圈微红,听到这句话终于也忍不住,曲起条腿往前撞,直直扑到相重镜怀里。
相重镜抱住他,轻轻拍拍他后背。
琼廿将脸埋在他腰上,闷声道:“他们都说你死。”
相重镜像是抚摸大猫似揉揉琼廿脑袋:“和你有生死契,死没死你不是该最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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