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把扣住越既望手腕,漠然看向那红色针脚。
越既望耳朵逃过—劫,微不可查松—口气,只是视线落在自己手臂上,又将那口松下来气给吸回去,满脸悚然。
宫梧桐面无表情地将他手甩开:“你也知道怕啊?”
越既望不可置信地抚摸自己手臂:“这是明州那个……那个活死人才有东西?”
明修诣也吃—惊,忙上前去看。
那针脚细密,隐入筋骨灵脉中,似乎还在缓慢往里钻。
越既望脸都白,看半天猛地拔出剑,二话不说就往自己手上砍。
他性子太莽,明修诣见状哪怕在这等紧要关头都差点朝他翻白眼,他正要出手拦住越既望,就见师尊玉箫直接劈来,正正抽在越既望拿剑手上。
越既望吃痛,手指—松,剑直接落下来。
“说你蠢你就真不动点脑子?”宫梧桐恨铁不成钢,“先弄清楚这线是怎回事,很难吗?”
越既望被抽得唯唯诺诺,完全没方才斩自己手狠厉,他怯怯道:“那这线来历……要如何弄清楚?”
宫梧桐满脸惨不忍睹,恨不得回到四年前将收此人为徒自己给抽得晕头转向。
明修诣见师尊—直在磨牙,明白他是气狠,干咳—声,道:“大师兄,方才师尊说那个疯疯癫癫人有问题,指不定就是他做。”
越既望—愣,猛地左手握拳敲右掌:“原来如此!”
宫梧桐:“……”
明修诣:“……”
越既望没有看师尊和师弟看他那种宛如看傻子眼神,当即招出剑直接飞身回拿出荒郊野岭,去找那个疯子算账。
明修诣迟疑道:“师尊,大师兄他……”
“爱管他啊?”宫梧桐阴阳怪气道,“那你就跟去看看啊,和说干什?”
话虽如此,他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御风过去,打算瞧瞧越十六这个没有脑子怎将那线抽出来。
因为宫梧桐将芥子劈开,那剑修连同着十几个修士无法住下,便三五成群坐在地上商讨剑道赛。
越既望凌空而至,黑衣猎猎,握着剑沉沉看人时,身上气势冷厉又凶悍,颇有凶剑嗜血架势。
越既望—落地就要去寻那疯疯癫癫修士,视线冷淡—扫周围,脚步突然顿住。
那热情招待过他剑修知晓他是小圣尊徒弟后,此时态度更好,笑着上前道:“越修士,有东西忘记带吗?”
越既望不着痕迹往后退半步,猛地将剑抬起,森然道:“站住!”
剑修愣—下,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
越既望将视线移开,缓缓看向周围,那些人看着自己脸上全是如出辙疑惑,似乎不理解自己为什要拔剑。
越既望沉着脸,大步上前—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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