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玩会光脑吗?”他仰着头问宋关行。
宋关行找个椅子坐下,瞥他:“你又想偷偷联系他他?”
“工作事儿!”宋羽河据理力争,“工作事儿能叫偷偷联系吗?”
宋关行怕热,找位置还是在树荫底下,听到宋羽河还敢找理由,又弹他眉心下:“光脑没收,后面事他他自己能处理,再说还有薄峤呢,你担心个什劲?”
宋羽河捂着额头小声说:“没担心,就是……就是闲着无聊操心操心,省得胡思乱想。”
宋关行唯恐天下不乱:“怎,你不相信薄峤?其实也不怎……”
“相信相信!”宋羽河赶忙说,他不高兴宋关行说薄峤坏话,只能凶巴巴朝他龇牙,“他说INC研究好后,就当订婚礼物向求婚,你不要说他坏话!”
宋关行酸溜溜:“乖崽你变,之前怎diss薄峤你都不会凶哥哥。”
“那是之前。”生场病,宋羽河连心态都比之前成熟,他认真地说,“现在变。”
宋关行说:“你哪里变?”
宋羽河丝毫不知羞地说:“变得更爱他。”
宋关行:“……”
宋关行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真是要命。
宋关行面无表情地想,当初自己为什就没能在宋羽河还没开窍时候把他抱走,要不然这乖这直白热情乖崽,怎就便宜薄峤那混蛋呢?
弟控表示极其后悔。
宋羽河在莫芬芬常年见不到阳光,皮肤本来就很苍白,加上病这久,脸色在阳光照射下几乎都要泛着白光。
他也不怕晒黑,眯着眼睛靠在轮椅上安安静静地晒太阳。
感受着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感觉,宋羽河喟叹声,心想:“这好阳光,真希望直能看到。”
在莫芬芬时,他总是期望着阳光能从层层厚云中落下来,哪怕只有缕也好。
回到南淮,他却又开始期盼着天天能晒到。
人总是贪婪,得到还想要太多。
“太不知足。”
薄峤盯着他他传过来数据,面无表情地心想。
起先INC靶向药预估时间在三到五年时候,薄峤总是想着能尽快缩短时间;后来因为宋羽河仿生人模拟病毒帮主,把时间又加速到三年之内。
直到现在,蒲寸INC数据在宋羽河仿生人中模拟出来十九个序列组对赫拉病毒有效,简直算是个质飞跃,如果快话,在明年年中就能将药彻底研究出来。
即使已经将时间从三到五年缩短到年,薄峤却依然不知足。
宋羽河每天痛苦就像是根根刺样狠狠往他心里扎,明明得赫拉症不是自己,却让他感觉到心脏剧烈痛楚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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