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宋羽河来说，“妈妈”这个词熟悉有陌生。
他呆怔
好久，才点点头：“好啊。”
宋羽河答应得干脆，没有半分近乡情怯
顾忌，但宋关行神色却有些难看，莫名不想让宋羽河和向玖见面。
向玖病持续十年，最近这段时间，有时候对宋关行见缝插针“小止还活着”很能接受，但有时候情况严重就会神智癫狂地朝宋关行发怒，咆哮着说“小止不可能还活着！”
宋关行不知道今天向玖情况如何，他不想宋羽河刚刚恢复记忆就被向玖失去神智后胡言乱语伤害到。
见宋关行迟迟不敢接通讯，宋羽河疑惑地说：“怎
？”
宋关行猛地回神，勉强
笑：“没什——小止，你还记得外公吗？”
宋羽河努力想想：“不记得。”
“外公家族有精神疾病遗传史，在你还小时候，他z.sha。”宋关行尽量小心翼翼地委婉些告诉宋羽河，“自从当年你……失踪后，妈妈也生病。”
宋羽河愣，眉眼间有些茫然：“是因为
吗？”
宋关行噎下。
他这个反应宋羽河也知道答案，他掩下神色间落寞，轻声说：“没事，接吧。”
在莫芬芬那种地方他都活下来，就算发生再多再苦事，他也不会再产生任何畏惧。
宋羽河是这样想。
但是当宋关行犹豫着接通通讯，向玖那陌生又熟悉脸出现在眼前时，宋羽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心就像是被把刀狠狠刺进去，眼泪无意识地流下来。
好巧不巧是，这次向玖情况有些严重。
她本就容易患得患失，加上这次宋关行接通讯时间晚些，瞧见宋关行她就着急挣扎着想要扑上来抱住他，但因为是全息视频，她只能抱个空。
宋关行恨不得去扶她，焦急道：“当心点。”
向玖呆坐在地毯上，怔怔看着他，晚接到通讯恐惧和拼命抓都抓不到惊慌让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抖着唇，喃喃地说：“关行啊，你去哪里？”
宋关行忙说：“没去哪里，在外面呢，等、等下周就回家，到时候给您带玫瑰好吗？”
向玖突然崩溃地说：“不要玫瑰！要你回来！你待在妈妈身边，妈妈才能保护好你！”
宋关行呆。
“妈妈保护你……妈妈保护……”
向玖魔怔似念叨着，很快又像是变个人似，抱着怀里个破旧布娃娃，像是哄孩子样，轻柔地哼着歌：“待在妈妈身边吧，妈妈想抱抱你。”
宋关行嗓子哽咽，有些说不出话。
宋羽河自从见到向玖后，就直呆呆看着那个和记忆中样依然美丽女人，他无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去抚摸那全息投影中脸。
他想要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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