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感觉到羞耻,对着镜子里自己骂道。
“禽兽。”
仅仅因为觉得“先生”这个称呼有点暧昧,薄先生就将自己骂个狗血淋头。
也是很严于律己。
薄峤这种单身将近三十年男人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念头自己心思不纯,边沉着脸刷牙边骂自己是禽兽,连刷牙吐泡沫时“he-tui”都是对自己声声唾弃。
就当他刚刷完牙,外面客厅突然传来宋关行声音。
薄峤:“……”
薄峤连嘴角牙膏都没来得及洗,直接冲出去。
让他毛骨悚然是,宋羽河还没回房间,此时正慢吞吞地扶着墙,脚不自然地点在拖鞋上,似乎走路有些困难。
他站在薄峤房间门口,似乎被吓住,诧异看着客厅方向。
薄峤心想死定。
按照宋关行弟控程度,看到他亲弟弟迷迷糊糊从别男人房里走出去,不炸才怪。
宋关行确要炸。
他在二楼转圈都没找到宋羽河,疑惑地下楼准备问薄峤,就见他弟弟趿拉着拖鞋揉着眼睛从薄峤房间踉踉跄跄走出来,身上还穿着昨天衣服。
那雪白衬衫皱巴巴,领口扣子散开两粒,露出他白皙脖颈和字锁骨。
最让宋关行眼前黑是,他弟弟脖子上竟然还有道红痕。
宋关行要炸也不能波及弟弟,他使出吃奶劲强行将要冲上脑海愤怒压下去,勉强笑着,说:“羽河啊,你房间是这间吗?”
宋羽河不明所以:“不是啊,这是先生房间。”
宋关行默默捂住小心肝,沉默半天才艰难地说:“那你怎……从他房间里走出来?”
薄峤听到这里,心中不祥预感越来越厉害,他立刻上前想要阻止宋羽河,但还是晚步。
宋羽河阐述昨晚事实:“因为先生说身上很香,要抱着睡觉。”
薄峤:“????”
宋关行:“…………”
这句话说出来,不光宋关行眼前黑,薄峤也有种想要晕倒冲动。
他喝酒喝断片,根本不记得自己昨晚说什胡话干什混账事,但宋羽河这种性子根本不会说谎,既然说出来这种话,那薄峤肯定干。
而且被宋羽河话激,他脑海中似乎闪现几个片段,昨晚他似乎真将瘦弱又温暖身体抱在怀里,还用额头在人家颈窝上蹭来蹭去。
薄峤:“……”
让死算。
薄总再次迎来比#乔先生#还要严重社死。
宋关行大概被惊住,好会才抖着声音开口:“他……他还对你做什?”
宋羽河如实说:“没,就睡觉。”
宋关行捂住嘴呜咽声,大概被自己弟弟单纯惊住,但宋羽河这副对薄峤全身心信赖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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