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沈明宴站起身,靠着箱子,身形高大男人居高临下瞥着他,慢悠悠说:“那你不是来逮吗,你心虚什。”
简桑哽。
这是极少数时候,伶牙俐齿人被沈明宴哽住时候。
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在危急关头,他下意识认为自己和沈明宴是起,他没有办法推沈明宴出去挡枪,所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带着沈明宴起躲起来。
习惯真是个可怕东西。
简桑推推眼镜,瞥沈明宴眼:“你是比较喜欢写两份检讨吗?”
沈明宴笑眯眯,放肆又轻狂:“如果是老师话,没人会让写检讨。”
言下之意。
只有你会让写。
而也只听你。
简桑沉默半响,所想事情却截然不同。
沈明宴从来不怕有什处罚,因为他有底气和任性资本。
而老师出现那刻,自己却怕极,怕会不会因为违反校纪校规被连带处罚。
那样奖学金就没……
可是家里到处都需要钱。
简桑揉揉眉心,想自己果然是昏头来天台,启唇对沈明宴公事公办开口:“这可不是你违反校纪校规理由,下次不许,这里很危险。”
这话若是换个人来絮絮叨叨,大少爷,bao脾气保准会炸毛。
可沈明宴看着他,心情却慢慢变好许多。
前世他认识简桑认识太晚,那个时候温雅身体已经不好,而他们也是在高三即将毕业时候,才成为同桌。
他从来没有机会详细解过学生时代他。
就算后面结婚,简桑也总是严肃,做事井井有条,丝不苟,几乎不会出错。
可是重生次后,他慢慢见识到与从前不样简桑,不再是那个每天说教自己,总是很严肃妻子,而是脆弱又辛苦生活,而是也会苦恼,而是生动,也会带着他起躲老师简桑。
沈明宴懒洋洋道:“是是是,会长教育是。”
这话要是在从前,简桑会很生气。
可现在他们没有婚姻关系,简桑作为学生会长终于可以开口教育:“沈明宴,你态度能再敷衍点吗?”
沈明宴挑眉:“那检讨多加百字?”
简桑认真:“加五百。”
“……”
他们起从天台下去。
他们回到教学楼时,刚好是家长会结束时候。
而在走廊另头,是出来找孩子温雅,她出来时候听同学说儿子是学生会长巡逻去,便没有再问,只是准备去趟卫生间,然后回教室等。
没想到在走廊,却和简无双狭路相逢。
大钢琴家穿着西装,走廊灯光落在他身上,英俊脸庞看起来斯文儒雅,浑身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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