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秋随意瞧,诧异地发现,不远处好像就是传说中云梯。
扶玉秋喜,连忙蹦起来:“到啦!”
两人朝着云梯走去。
扶玉秋高兴得要命。
他从云梯到流离道,就能跑去那什云半岭,瞧瞧和雪鹿医同流合污鬼“少尊”到底是不是风北河那个狗男人。
“哼哼。”扶玉秋坏人似哼唧,“等死吧你,你爹不弄死你就跟你姓。”
凤凰见他副要干坏事模样,问:“你和谁有仇吗?”
“有。”扶玉秋很少对人设防,往往对什人有好感就对其掏心掏肺,也不隐瞒,道,“好像就在流离道,但不确定是不是他。”
“为什不确定?”
“因为他好像没告诉真名,也不知道身份。”扶玉秋皱眉,“只知道……”
只知道什?
扶玉秋怔,突然发现自己对风北河除名字和身份,几乎无所知——更何况那名字和身份都可能是假。
扶玉秋更气:“他骗,骗情骗色,还差点……”
差点性命不保。
凤凰点头附和:“那可真坏。”
扶玉秋啾啾骂人:“比活阎罗还不是人。”
凤凰这次没附和。
云梯将至,扶玉秋宛如看到生路,开开心心地往前跑。
九重天前往流离道云梯像是悬在半空似,路蔓延至下方万丈高空,丝丝缕缕云雾穿梭而过,好像失足就能掉下去。
扶玉秋本来高高兴兴,但刚走层台阶,视线往下方瞥,吓得连滚带爬地扑到凤凰爪子上,张开翅膀死死扒着凤凰纤细跗跖,哆嗦个不停。
凤凰垂眸看着还没他爪子高雪团子,声调温和:“怎?”
“有点……高。”扶玉秋讷讷道,“没到过这高地方。”
凤凰:“……”
绛灵幽草扎根地上,就算变成人也根本没上过三层楼高过,这在万丈高空半透明云梯上行走难度太高,他时不敢。
凤凰金瞳盯着他,似乎是在辨别“只鸟怕高”到底是真还是这白雀在骗人。
但白雀哆嗦得整个身子都要像蒲公英那样炸开,凤凰不得不相信。
——只鸟,竟然真怕高。
他好像无声叹口气,道:“不用怕,慢慢走,不往下看就可以。”
哪里能像他说得这样轻巧。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也无退路。
扶玉秋深吸口气,强忍着对高空恐惧,抖着爪子榻上云雾织成阶梯。
凤凰慢悠悠地紧跟其后——他双翅已断,竟点也不担心掉下去摔死怎办。
只走两步,扶玉秋爪子都要出汗。
他紧张就喜欢嘚啵嘚啵。
“不过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摔不死就行。”
扶玉秋自言自语半天,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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