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
沈经年语调放松:“这些就可以。”
管家点头,在男人进月洞门后,叮嘱其他人:“五分钟内送过去,然后今天就不要再进去。”
谁知道太太和先生吵架或者之后又会不会做旁事。
夫妻间事,不能被别人看见。
午后明媚日光从大开窗扉透进来,洒在神色淡淡木桌上,是幅很古典画面。
而在桌后,坐着位少女,戴着面罩被映得反光,犹如琉璃色,明亮眼眸星光璀璨,操作着机器。
瞬间古典与现代有交织。
沈经年坐在不远处藤椅上,冷白手指搭在把手,轻轻缓缓地点着,不错眼地看着前方窈窕侧影。
男人敛着眉目淡然清俊,好似看不是别,是在赏幅画。
佣人进来时,看见就是这样静谧画面。
太太在做玉雕,自家先生坐在藤椅上眨不眨地盯着,真是个赛个专注。
好养眼,她感慨。默不作声地将东西放置在门边上小桌上,又悄无声息地退去。
关青禾是新手,不像沈经年那样随意自然就能弄好,块小小玉石,她得花许久。
等她磨出型后,满桌碎屑,吹就飞。
可看到琵琶形状,关青禾又忍不住弯唇,原来真不是很难,沈经年没骗她。
她脱下面罩手套,葱白玉指揉揉刚才举着玉石导致发酸手腕,然后抬头寻垃圾桶丢碎屑。
这扭头,便看见藤椅上闭目倚躺男人。
美人春困。
关青禾脑袋里蓦地跳出这四个字。
美人不分性别,或者用美男也可以,沈经年这身清贵西装,睡在古朴藤椅,却丝毫不突兀。
这藤椅位置放得巧妙,门外日光落在他眉眼半,另半清辉隐在屋内阴影里,眉心放松地舒展着。
迎着光,浓密睫毛都清晰可见,根根分明。
竟然比许多女生都要长密。
关青禾看半晌,拿起桌上勾勒形状笔,隔空点点地数着他睫毛有多少根。
太过沉浸其中,移动手腕时,手肘落空,与桌边碰撞,发出细微声音。
沈经年眉心微动,随即眼帘掀起。
他抬起手腕遮在眼前,阳光被挡,照着微微突起腕骨,宛若鎏金在骨。
沈经年望向窗边身影,“忙完?”
大约是刚醒,语调并不清,略带丝慵懒哑。
关青禾回神:“你什时候来?”
她都丝毫没有察觉,他竟然也不出声,还在椅子上入睡。
“没多久。”
关青禾与他四目相对,便想起今天孙虹话。
这副优越皮相,很难想象会爱而不得,娶别人,不会孙虹真在胡说吧?
如果他真心里有别人,却没在婚前说,关青禾是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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