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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当时温孤白修为只是化神境,根本不可能夜之间将奚家人残杀殆尽。
盛焦冷声道:“有人同他合谋。”
只是不知到底是不是奚将阑。
乐正鸩眉头紧皱,脑袋几乎炸。
奚家之事牵扯上奚将阑已算是惊骇,怎突然又把温孤白牵涉其中?
乐正鸩揉着眉心:“无瑕还说什?”
“十三相纹……早已出现。”
***
奚将阑又换身衣裳,被婉夫人拉着坐在软塌上,旁小案上摆放满虞昙花、引画绕,和堆乱七八糟说不上名字灵草。
因天衍珠失去灵力供给,奚将阑耳畔阵死寂。
若是在其他人面前,他必定强撑精神掩饰自己,但偌大房间只有婉夫人在,他索性坐在那放空自己,默默看着外面雨幕发呆。
婉夫人将草药准备好,微偏头看到奚将阑涣散失神眼眸,心口倏地疼。
她坐下来摸摸奚将阑脑袋,轻轻道:“想什呢?”
奚将阑小声说:“北境没有中州这般多雨。”
婉夫人笑道:“南境才多雨,有时下能下个月,你前几年是不是在南境住过段时日?”
“嗯。”奚将阑含糊道,“杀曲家长老时候,他好难杀,躲好久呢。”
婉夫人“噗嗤”声笑出来:“还有谁要杀吗?”
奚将阑看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眨眨眼仔细辨认婉夫人唇形,好会才笑着说:“杀得差不多啦,还差个,过几天就能杀。”
婉夫人摸摸他头:“真不用帮你?”
“不用。”奚将阑摇头。
婉夫人没再说话,和他起看着外面雨幕。
奚将阑剧毒刚发作过遭,又连淋两回雨,浑身经脉泛起密密麻麻滚烫,没会就烧得他迷迷瞪瞪,神智昏沉。
明明刚才还兴致勃发要杀人,但不知怎突然感觉莫名疲累,盯着雨幕嘟嘟囔囔道。
“娘,雨什时候能停啊?想出去玩。”
婉夫人正在将虞昙花入药,闻言柔声道:“想你娘?”
奚将阑没有看到她说什,眸瞳空洞地盯着雨幕好久,突然垂下眸,眼尾毫无征兆滑落两行泪。
婉夫人心软,将药放下轻轻将他抱在怀里,像是哄孩子似轻柔道:“雨很快就停,等雨停们将阑就出去玩。”
奚将阑肩膀微微颤抖,眼眸失神许久,轻轻伸手抓住婉夫人袖口。
鼻息间全是温暖气息,好像年幼时被娘亲抱在怀里般,奚将阑呆愣许久,突然忍不住哽咽哭出来。
他满脸泪痕地咬住手指,呜咽着道:“……害死爹娘,都是错。知道错娘,不出去玩。”
婉夫人手掌轻轻拍着他后背,声音更加轻柔:“不是你错,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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