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子,就不会在年少未合籍时和他厮混。
奚将阑早该明白这个道理。
盛焦从来清风峻节,此时端着那张无情无欲脸耍无赖,奚将阑怒不可遏之余,竟然有种自己带坏盛宗主心虚。
“……不逃。”奚将阑能屈能伸,勉强露出个吃人笑容,将手递上前,可怜巴巴地故态复萌,乞求盛宗主,“你给解开吧,求求你盛无灼。”
盛焦垂眸冷冷看他。
奚将阑被他这个看破切眼神气得脑袋都在发蒙,乖巧彻底装不下去,突然拽着盛焦衣襟覆唇上去,凶巴巴给他个吻。
自从两人重逢后,奚将阑每个吻都不怀好意,要想下毒、要想迷惑盛焦。
此时这个倒是全无坏心思,只是走投无路般狠狠咬下盛焦唇,恨不得将他吞噬入腹,活吞算。
之前盛焦要躲开要任由奚将阑动作,这回大概是知晓奚将阑只是在炸毛泄愤,眸瞳微微缩,突然伸出宽大手掌捂住奚将阑眼睛,死死用力将他紧紧按在雕花木门上。
“哐”声闷响。
奚将阑“唔”声,后脑勺撞得生疼。
盛焦面无表情地俯下身含住奚将阑唇,寒霜气息冻得奚将阑打个哆嗦。
明明是奚将阑主动要亲,可被强行压制着亲吻后他却怒气冲冲地死死咬着牙想要偏过头去躲开,拼命挣扎着去推盛焦胸口。
盛焦身形比他高大太多,任由毫无灵力身量又纤瘦奚将阑推,像是座不可撼动巨山般巍然不动。
奚将阑伸脚去踹盛焦膝盖,勉强从被堵住唇齿间发出几个含糊声音。
“滚……唔滚开!盛……”
狭小幽室似乎被缱绻暧昧熏得逐渐灼热,奚将阑眼不能视,耳饰上天衍珠也跟着停止运作,在昏暗死寂中只有触觉最为明显。
盛焦身上常年都是冰霜桂香混合清冽气息,哪怕如此强势地亲吻心上人,面上依然凛如霜雪。
奚将阑腰身阵阵发软,若不是被强行压制在门上,怕是直接能跌滑下去,他脸颊潮红,喉中全是承受不住呜咽。
在死寂昏暗中他被迫仰着头接受如同狂风骤雨似吻,修长脖颈处喉结艰难动动。
突然,他唇角像是被咬破似,缓缓滑落丝艳红血痕。
盛焦瞳孔微缩,终于放开他,浑身灵力倏地闪。
在如此缱绻暧昧吻中,奚将阑竟然强行咬破舌尖,毒血险些灌入盛焦命门,好险在千钧发之际被盛焦强行逼出来。
饶是如此,盛焦体内灵力也有瞬凝滞。
奚将阑唇角溢出血痕,顺着下巴滴落牡丹花团衣襟,好似花簇绽放。
“盛……”
他似乎想要说话,但因太久缺氧,恢复视线和听力后阵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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