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再不去药宗怕是得死半路上。
奚将阑隔着屏风瞥盛焦眼,有气无力道:“明日去,今日不想动。”
酆聿撸撸袖子,自告奋勇:“真是娇气啊,行吧,本少爷就纡尊降贵背你程,好在药宗离獬豸宗也不远,御风片刻就能道。”
“硌得慌。”奚将阑又开始矫情,“你肩上披个凤凰绒被再背。”
酆聿:“……”
酆聿,bao躁得想骂人,但见到奚将阑这副不久于人世脸,只好忍这口气:“行行行,弄个鹤氅披肩上,保证不硌到小仙君玉体。”
奚将阑又挑剔:“也不喜欢你身上味道,你去弄个熏香熏熏吧。”
酆聿温柔地说:“奚绝,你哪儿也别去,就死在这张床上吧。”
奚将阑:“……”
奚将阑嫌弃地看他,满眼都是“还好兄弟呢,这点要求都满足不?没用”。
酆聿说:“刀呢?鬼刀呢?!”
眼见着里面就要打起来,盛焦忍无可忍地绕过屏风走上前,面如沉水地将墨色大氅将奚将阑裹成个蚕蛹,不由分说打横将他抱在怀里,转身就走。
简单粗,bao,点都不怜惜娇气小仙君“玉体”。
酆聿等着这骄纵混蛋挑三拣四。
谁知道骄纵奚混蛋仰着头看着盛焦好会,嗅着新开桂花香,抿抿唇将脑袋往他颈窝靠,乖顺无比地任由盛焦将自己抱走。
没挑剔硌,二没嫌弃熏香。
啥也没说。
酆聿:“…………”——
作者有话要说:
酆聿:凭什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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