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没力气色厉内荏,艰难喘息着,瞧着似乎要咽气。
“别死啊。”奚将阑眼眸中金色闪而逝,懒洋洋地道,“当年你在身上用过多少刑,还要还回去呢,你死怎还?”
曲相仁已经涣散瞳孔难掩惊恐。
突然,旁边有人说:“帮师兄吧。”
奚将阑没听到,直到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后,猛地回头。
应琢不知何时来,袭蛛网罂粟花交织艳色红袍,单膝点地蹲在奚将阑身边,眼眸含着掩饰不住深情爱慕。
奚将阑愣:“巧儿?”
“师兄!”好像叫声自己名字都对应琢来说是种恩赐,他眼睛都亮,高兴道,“终于等到……”
“啪”清脆声响。
奚将阑突然扇应琢巴掌。
应琢被打得脸偏到边,舌尖抵抵被抽得生疼脸颊,依然笑容不减:“师兄别生气,巧儿知错。”
在恶岐道奚将阑可没留半分余手,险些被杀应琢却完全不介意,还想去握奚将阑手,怕他手给抽疼。
“小兔崽子。”奚将阑抽完他后,像是确认什,捏着应琢下巴,似笑非笑道,“别又用具傀儡打发,你自己来。”
“不敢,师兄会杀。”应琢精致玉石眼眸直直盯着奚将阑脸,说出认怂话依然坦然自若,“等师兄消气自会过来任打任骂。”
奚将阑瞥他眼,甩衣袖朝着内室走去。
应琢不着痕迹松口气,轻轻摸摸自己被抽脸,好半天才放下手,心情莫名愉悦地为奚将阑处理残局。
片刻后,应琢捏着个巴掌大木头人走进内室:“师兄……”
刚走近,话音戛然而止。
奚将阑坐在凌乱榻上,只着黑色中衣,衣袍半解,墨发被他随意拢到左肩上堆着,右肩处衣物微微往下拉。
他心不在焉地摩挲着后肩处那个艳红痣,不知在想什。
应琢眉头狠狠皱。
天衍珠、桂香、住处床榻、衣袍,甚至是贴身中衣……
奚将阑身上全是盛焦痕迹和气息。
奚将阑已经将璎珞扣耳坠戴回去,听到脚步声朝着应琢招手:“来。”
应琢忙走过去,将木头人递给他。
奚将阑将木头人丢在天衍珠旁边,撩着头发让应琢看右肩处红痣,随口问:“你知道獬豸宗黥印是什样吗?”
应琢脸色大变:“獬豸宗当年给师兄烙黥印?!”
“少啰嗦。”奚将阑说,“给看看这个痣到底是什。”
应琢被呲儿顿,只好听话地皱眉去看那颗红痣,视线无意中落在后颈处还未痊愈伤痕处,愣下才回过神来。
他辨认好会,才道:“这不是黥印。”
没来由,奚将阑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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