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横玉度眸底笑意似乎真实些,温柔开口。
“名唤横玉度。腿不能动,也不能治好,是先天不足。”
酆聿愣。
竟然开口?!
“哦哦哦!”奚绝点头,“幸会幸会,久仰久仰。”
说罢,又屈膝爬去旁边另个正在摆弄犀角灯白衣少年面前:“你是谁呀?这是什,能带玩玩吗?”
酆聿:“……”
真是脸皮厚又大胆。
白衣少年眉眼禅静安宁,好似株静静绽放幽昙,脖子上挂着串佛珠,微微颔首,动作轻柔地打个手势。
奚绝也跟着学两下:“这是什意思?”
横玉度轻轻开口:“意思是,他修闭口禅,无法说话。”
奚绝还没说话,横玉度就自顾自地补充:“让尘并非恶业太重,他相纹可窥探天机,需时刻约束自己。”
奚绝:“啊……”
横玉度大概觉得说不太好,又继续补充:“天机就是未来,他相纹是窥天机,众人皆知。”
奚绝:“……”
横玉度补充:“啊,你不要误会,并不是在说你孤陋寡闻意思,就是实话实说。”
奚绝:“……”
个闭口禅,个话痨鬼。
两人正说着,阵轻缓脚步声从外传来,盛焦面无表情进入九思苑。
高高兴兴奚绝登时垮下小脸,瞪他眼。
盛焦眼神无光,看也不看周围人,漠然走到空桌案前正要坐下。
奚绝爬起来,眼疾手快爬过去,扒着桌案跪坐蒲团上,无理取闹道:“这里是座位,你走开。”
说罢,奚绝才瞥见书案上几本崭新书卷正标着“盛焦”名字。
奚绝:“……”
饶是如此,奚绝也理不直气也壮,气势不减地瞪着盛焦。
若是在昨日,循规蹈矩不愿有半分偏差逾越盛焦恐怕得拿天衍珠劈他,但今日好像太阳打西边出来,盛焦竟只是看他眼,脚尖转,走到奚绝位置安静坐下。
奚绝:“……”
奚绝顿时有种重重拳打在棉花上憋屈感。
上课第日没什安排,那姓温掌院都没露面,大概是想让几个少年相互熟悉番。
奚绝心中有气,就这样托着腮瞪盛焦整天,眼睛都酸涩无比还不愿放弃。
盛焦始终当他是透明人,垂着眸翻看着写着“奚绝”名字书,心无旁骛。
奚绝气得差点仰倒过去,终于舍得将视线收回,跑到最话痨横玉度身边和他紧挨着坐。
横玉度微笑。
奚绝小声嘟囔:“那个锯嘴葫芦是不是也修闭口禅?你知道内情吗?”
横玉度是个脾气好却慢热,和人聊熟也不再死亡微笑,“啊”声,神色有些为难:“背后道人是非,实在非君子所为。”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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