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全都相信。”应琢温柔注视着他,“但是不对。”
奚将阑想不通自己到底哪句话出差错。
应琢体贴地为他解惑:““三更雪”没,已将它彻底融入画舫之中,玉颓山就算来也寻不到丝毫蛛丝马迹,更无法催动雪祸幻境让死在其中。”
和奚将阑说全然不同。
要是“不尽言”结果是假,要……
是奚将阑说所有话皆是胡言乱语。
奚将阑指尖不自觉动,眼神空茫瞬。
“融入画舫?”
“恶岐道从不下雪。”
应琢声音又轻又柔,像是股寒意顺着奚将阑后背缓缓往上爬,看惯俊美面容好似被恶鬼附身,明明乖顺温柔笑着,却让人栗栗危惧。
“同师兄第次见面,就是在下雪日。”应琢神色带着些怀念和病态偏执,直勾勾盯着奚将阑那张脸,““三更雪”相纹奇特,作为画舫装点最适合不过,能让此处终年大雪。”
奚将阑愣,呆呆怔怔看着他。
应琢近乎虔诚地双手握住奚将阑手,眉目间全是期待笑意。
“师兄同永远在起在此处吧。”
话音刚落,直徘徊在奚将阑手腕处“檐下织”倏地像是游龙般狠狠钻入奚将阑经脉中,带出道狰狞血痕。
***
核舟城。
决堤水流奔流而来,将无数修士冲得东倒西歪,努力想要离开此处,但手中出入核舟城玉令却怎输入灵力都无用,只能御风到核舟城最高处。
酆聿招出两个厉鬼将横玉度轮椅抬起来,省得弄湿横掌院尊贵鞋底。
横玉度垂着眸摆弄大半天玉令,下个结论:“出不去。”
酆聿坐在他轮椅扶手上,没好气道:“那们就在这儿等死不成?”
“盛焦不是在寻出路吗。”横玉度眉头皱着,将玉令在手中来回摆弄——这是他急躁时特有动作。
酆聿疑惑:“那你急什?”
“担心将阑。”横玉度无声叹口气。
“担心那鬼话连篇小骗子干什?”酆聿冷笑声,“再说应巧儿恋他如狂,不会伤害他分毫,再严重也不过将他做成傀儡。到时候盛焦过去天雷将那个找死蠢货劈成焦炭,再将“檐下织”抽出来不就成。”
横玉度却摇头:“并不担心应琢会伤害将阑。”
他真正担心,是奚将阑手中“弃仙骨”。
奚绝自年少时便插科打诨四处闯祸,看似没心没肺高傲放肆,但诸行斋所有人都知道他实际上是个心比谁都软人。
应巧儿偏执阴鸷,就算真打着将奚将阑做成傀儡盘算,奚将阑许是都不会生气。
但如果秦般般“三更雪”出问题……
横玉度心中总有种不详预感,眉目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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