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催动内府灵力。
但这个念头才刚动,黑猫不知从何时出现,直软绵绵声音陡然变得深沉震怒,厉声喝道。
“奚将阑,你不要命吗?!”
奚将阑瞬间如梦初醒。
只是瞬迟疑,那如寒霜灵力已经化为绳子圈圈捆住奚将阑单薄身体,呼啸穿过鬼林朝着姑唱寺而去。
灵力森寒而凌厉,奚将阑手腕上伪装“天衍珠”直直崩开,珠子噼里啪啦砸落在地。
来回不过刻钟,奚将阑又落回盛焦手中。
奚将阑:“……”
盛焦面无表情看他。
奚将阑不太喜欢这种被反捆着手飘在半空姿势,总觉得没有落地安全感,足尖直拼命往下够,似乎想要落地。
“那个……咳,大人息怒。”奚将阑从来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实在是玩不过这位祖宗,十分能屈能伸地告罪,干笑着道,“只是太过思念盛宗主,所以才化成他样子解相思之苦罢。”
奚将阑用自己脸笑起来,就是秾丽艳美,勾魂撩人于无形;
但此时他正顶着盛焦那张鬼神罗刹附身似脸……
上沅哪里见过宗主笑,当即惊得打个哆嗦。
哪怕见到自己那张脸满是卖乖讨好神情,盛焦也没有丝毫动容。
他抬手轻轻摩挲下奚将阑唇,似乎很疑惑为何这张嘴从来说不出句真话。
奚将阑尽忠尽职地卖着乖,突然被摸下唇,难得愣下。
盛焦保持着点他唇姿势,道:“太过思念?”
奚将阑心中咯噔。
盛焦道:“……你之前不是说,盛焦对你求而不得?”
奚将阑心中骂娘,心想这人怎记性这好,翻旧账翻得这利索,和盛焦个臭德行。
但事已至此,他唯恐此人把自己关到那不见天日囚芥中,张嘴叭叭,十分卖力。
“盛宗主如此深情待,心非冷石,日久生情,自然也倾慕盛焦。”
上沅诧异掩唇。
盛焦眸子轻闪,语调听不出来是什情绪。
“是吗?”
奚将阑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盛焦不知有没有信,终于将点在奚将阑唇上手收回,眼尾冷意褪去些许,就连捆着奚将阑灵力也跟着消散。
奚将阑个趔趄终于落地,悄无声息松口气。
看来这人还是十分忌惮盛焦,每回搬出盛宗主来都能蒙混过关。
盛焦转身朝姑唱寺走去。
奚将阑不用他多说,乖顺地抬步跟上去,省得再吃苦头。
上沅跟在他身边,满脸好奇地看着他。
奚将阑是个不撩骚就活不性子,知道这小姑娘最好骗,别人说什就傻乎乎地信什,笑嘻嘻地打算和她玩。
只是张口,却是:“心非冷石,日久生情,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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