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堂正厅,满脸心虚地正打算胡说八道。
抬头,却见应知津坐在旁椅子上正在点烟。
“师姐?”
应知津随意“嗯”声,朝他抬手:“过来。”
夙寒声走上前,还以为正使向应知津告状,垂着脑袋副怯怯模样,还未等师姐开口直接能屈能伸地道歉认错。
“师姐,错。”
应知津吐出口烟雾,冷淡瞥他:“错哪里?”
夙寒声垂头丧气,嘚啵嘚啵把刚才那堆小祸事全都说,眼巴巴地道:“真知错。”
应知津似笑非笑:“哟,闯得祸事倒是不少,怪不得你大师兄说你调皮捣蛋吊儿郎当。”
夙寒声蹲在地上,扒着应知津坐着椅子扶手,副虚心认错样子。
“往后会改,师姐别和大师兄告状,他会把吊起来抽。”
直冷冷淡淡应知津突然“噗嗤”声笑出来。
夙寒声仰头看去。
应知津伸出涂着蔻丹手轻轻摸下夙寒声脑袋,挑着眉道:“前几年曾回应煦宗瞧过你。”
夙寒声茫然。
那他为何不知道?
那时夙寒声小脸煞白地坐在寒潭边,穿着空空荡荡衣裳身形消瘦,迷茫看着面前潭水,好像随时都能跃下去。
像是精致却被折断翅膀、囚在金笼中漂亮鸟雀。
应知津并未进去,沉着脸寻到应见画同他大吵架,想要将夙寒声接去别年年。
可当天晚上,夙寒声凤凰骨发作,几乎被烧成把枯骨,好在那千年寒潭水救他命。
应知津怔然看床榻上瘦得几乎成把骨头少年半晌,股想要解救他却无能为力痛苦遍布全身,让她直接言不发拂袖而去。
自此后,再也没去看过夙寒声。
可如今……
鸟雀逃出牢笼,在广袤天地间展翅而行,鲜活蓬勃。
“只是无伤大雅祸事,你下回莫要再做,不至于挨打。”应知津拍下夙寒声脸蛋,笑着道,“日后你大师兄因为点小事就打你,你便来寻。”
夙寒声小鸡啄米似点头。
应知津又拍他脸蛋两下,给他个别年年纹样储物戒。
夙寒声疑惑地往里面扫,差点被里面灵石闪瞎眼睛。
应知津道:“零用钱,用完再来别年年寻。”
夙寒声虽然对灵石没什概念,但扫眼就知道这里面八成得有半个灵石矿,他眼睛都瞪圆,小心翼翼道:“这是年零用钱吗?”
应知津皱眉。
夙寒声还以为自己说长,正要说“两年”,却听应知津冷冷道:“应见画到底是怎带孩子,就这穷养吗?”
夙寒声愣下。
“这是旬。”应知津眉头还没松开,道,“闻道学宫每十日个旬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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